三年臺北郊區,鞏老闆的巴洛克豪宅裡,那天我記得是一場以面具為主題的宴會,我對一個跳盆火舞的冷傲女孩一見鍾情。」他轉而把目光鎖定她,「我還記得那女孩對我說,今晚的宴會是遙遙無期的審問,她說完這麼弔詭的話語後,那天晚上鞏老闆心臟中槍倒臥血泊,我的確困在那漫長的審問中,而她,霎時消失不見了。」
維琴薩臉色訝然,愣愣的望著他。
「沒想到,事隔一年,我會在潘芭杜看見她,當下,我恨不得可以擄了她就走。呵呵,老天助我,給我一個機會,所以我當然不會再鬆手,這麼冷情美麗的女人若是再讓她拋頭露面的,怕不知道又有誰要遭殃了。」
「你自始至終都知道我?」
「純屬揣測。」
「為什麼?」
「妳耳朵上有抹火焰的印記。」
她撫上耳朵,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