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起命案。
電話裡的王琳顯然還心有餘悖,說起命案的事情情緒還有一點不穩定。
“太可怕了,最近學校裡也不知種了什麼邪氣,老是死人。還是你好,可以請假,有個有本事的男朋友真好!”最後的時候,她說話才有一點條理性。
“警察難道都是飯桶,這麼久了還查不出兇手。”葉風鈴真是難以置信,如果一天查不出兇手是誰,這學校一天就不太平。
“兇手隱藏得很深!”
葉風鈴正聽得帶勁,一隻大手掌蓋在了電話上,電話被人掐掉了,終止了通話。
她轉頭一看,黑臉黑麵的冷宇可氣勢洶洶。
“我在和王琳打電話呢?”她立馬解釋。
“不許和她聯絡。”冷宇可不喜歡她與一個人走得親密,哪怕這人是個女的,他也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她很委屈:“我就她這麼一個聊得來的朋友。”
“你不要朋友,你有我就夠了。”相處的時間長了,這狐狸尾巴慢慢露了出來。
她有點生氣,噘著小嘴走到了露臺上。
剛剛和他交往的時候,兩人相處得不溫不火,他也顯得體貼入微,面面俱道,可是時間一久,就覺得他骨子裡是一個霸道不講理的人。
她很鬱悶地看著天,今天的天氣不好,天上一顆星星也沒有,連月亮都不知躲到哪一個地方去了。
腰間突然一熱,耳邊傳來一抹溫度。
“生氣了?”冷宇可溫柔地在她耳邊說。
她用胳膊捅了捅他的腰,卻被他抱得更緊。
“不要生氣,我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冷宇可細心解釋。
“王琳是個手無縛肌之力的女生,我和她交朋友難道就不安全了嗎?”葉風鈴辯駁。
“鈴兒。”他輕喚著她,“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過於單純,不要輕易相信這個叫王琳女生。”
被他圈的太緊,葉風鈴掙扎了幾下還是回了頭。看著他一張老成世故的臉,特別是那雙眼睛盯人的時候彷彿會奪人心魄。
“你自從上了大學,和王琳這個女生走得近了,整個人都變了。”他又說。
她靜靜地聽著,倒是想聽他說自己怎麼變了。
“以前的你不愛說話,性子比冬天的冰還要冷,可現在呢,你像正常女孩子一樣,有喜有怒,慢慢融入到這個社會中。”
她一邊聽他的話一邊想著,好像有幾分道理,自已這些日子確實變了很多,不過她自認為這個變化是好的。從前她太冷了,現在才算正常。
“我現在這個樣子才算正常吧,難道你喜歡我變成原來的樣子?”
“不喜歡,我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但只能對我,不要對別人,明白嗎?”
她越聽越糊塗,冷宇可趁著她呆愣之際快速將她的頭攬到胸膛,興誓旦旦地說:“我愛你,鈴兒!”
第55章 櫻花城裡櫻花飛瞢然回首相戀時
這是冷宇可第一次對葉風鈴說‘愛’這個字。
愛:它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感;指的是對某個人或某個事物好;這種好所持續的過程也就是愛的過程。它的含義聽似很廣泛;其實又很狹小,大部分都理解成為愛情。
正常人的愛情是以喜歡為目的;然後結婚生子,快快樂樂地過完這一生。但在冷宇可的字典裡;他的愛情是以佔有為目的;將心愛的女人圈在身邊;如果那個女人稍稍有點棄他之心,他將不擇手段。當然他的愛情也是危險邪惡的,從一開始的步步為營到今天的勝券在握,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他精心策劃出來的,可謂用心良苦。
雖然這個字他是發自最真誠的情感;但對葉風鈴的感情他到了成魔成瘋的地步。
葉風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