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厲害的飛刀飛針,如將這五雲津華運用真氣催動起來,還能將敵人裹入煙嵐之內,消滅五行真火,氣閉骨軟而死。
胡嘉一見不能善了,將心一橫,用自己壓箱底的功法,祭出金臂和左肋下的三根瘦骨。四道金光,忽地飛起,居然刺穿寒萼的彩霓練,只被七星神鏈的寶光阻了一阻,依舊前飛,只聽叮噹一聲脆響,和紫玲的飛劍抵在一處,居然將劍磕飛!將紫玲、寒萼俱是驚出一身冷汗!
正急切間,忽聽一聲大笑,一個聲音喝道:“胡老道這般沒羞沒臊。盡用些懶骨頭糊弄人。裝神弄鬼的。你若是骨頭嫌多,便留給我拿回家去餵狗吧!”
只見那胡嘉一條手臂、三根肋骨所化的四道金光,忽然往旁邊一轉,任憑胡嘉如何召喚都不見迴轉。飛落到出語之人的手中。
諸人一看。紫玲、寒萼均是大出意外。來者非是旁人正是嵩山二老中的追雲叟白谷逸。畢修見了,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呆若木雞。
金臂行者胡嘉見是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當年功法便遠在自己之上,這些年不見,越發精進,自己怕是萬難追上,連自己心血祭煉的這一條金臂、三根鐵骨也被對頭隨手拘了去。雖然還有幾件法寶,俱是魔法練成,怕也不是能對付來人,正躊躇間,不知如何是好。
紫玲、寒萼也是錯愕,白谷逸與峨眉交好,幾次與五臺為敵。不過掌教祖師也常道,其人倒與朱梅不同,頗為通情達理,便是礙於情面,與五臺對敵,也是處處容情,從不趕盡殺絕。
今次又救下紫玲、寒萼二人,這番情義不能不記在心上。二人忙上前施禮拜見。
白谷逸笑道:“你們莫覺著意外,我此來還是得了貴教趙真人的指點呢!若非受了他的指點,昔年的一段公案,我白矮子還矇在鼓裡呢!”
說罷也不管畢修,只單對胡嘉道:“當年我夫妻完全可以將你除去,只不過看你所修雖是妖法,倒也不是窮兇極惡之輩,是故斷你一臂,由你自去,哪知你還不安分,想要習練妖法再圖報仇。你那妖法便是練成,也非我夫妻敵手,反造下無邊的罪業,何苦來哉?
不過今日我倒不是為你而來,你若不知悔改,日後自有去除你的人。今日若是將太陰神幕交予我毀去,便放你一條活路,否則便今日彼此做過一場,免得日後麻煩!不過你的這個孽徒卻不能帶走,由我處置!”
胡嘉審時度勢,自己遠非白谷逸對手,況且自己的金臂又被奪去,哪裡還有再戰之能?只是面子上不願露怯,叫罵道:
“白矮子,你休要得意猖狂,道爺我來去自由隨心,誰能攔我?便是我徒兒,昔年雖是你的弟子,如今早另投名師,是我的衣缽傳人,怎麼能交予你手?”
白谷逸因為心中有怨,不想與他糾纏,伴著臉道:“那你便與這個孽障一併把命留下吧!”
說罷,將手一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先前攝取的胡嘉金臂,往他打去,依舊是一道金光,甚為耀眼,不過使用的玄門心法祭出,頗為正氣磅礴。
胡嘉還想著用法決將金臂收回,哪知這金臂毫不聽使喚,反將自己視為仇讎,直殺將而來,心中一慌,不急用其餘法寶抵敵,只得將埋伏一旁的太陰神幕,隨心而去,擋在前面。
只聽嘩的一下裂帛之聲,妖道魔網已被白谷逸以毒攻毒,用胡嘉的金臂刺破,那金臂原本津光四射,被黑幕裹住,也頓時失去了光華,跌落塵埃,化為凡鐵。
胡嘉心疼不已,知道再不見機而走,更有不測之險,飛身退後,運轉天魔遁法,往山谷外急急飛竄,連句場面話也不及多說。
白谷逸這才來至畢修身前,見他被錦雲兜束住,口不能言,乃將手一指,放出一道精光,繞著錦雲兜一轉,便自脫落,化為一團五彩雲霞,被寒萼轉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