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車、油門,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也不要再去打麻將了。今天儘量早點回來,幫我的忙做點什麼”,劉碧渠弱弱地懇請道。
“你這個娘們兒,今天廢話怎麼這麼多。”
劉碧渠怯懦地念叨著:“你還真是好命……”
“嘶~”韓衛國身形一抖,作勢就要發怒。
“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到門口了”,劉碧渠見狀,趕緊小心翼翼地說道。
韓衛國冷冷地看了劉碧渠一眼,大聲說道:“我掙的錢,明明都在你的手裡。化妝品沒有了,就去買,去買你所說的好的來塗。不要成天像個怨婦,在我的耳朵邊唸叨那些沒用的混賬話。”
劉碧渠還沒來得及欣喜,手機響了起來,她一邊接起電話,一邊微笑著目送韓衛國出了家門。
“哦,是你啊,大忙人怎麼有空打來電話”,劉碧渠的語氣明顯不善。
“我擔心二弟妹一個人準備貢品會很累,所以……”
沒等姜春花把話說完,劉碧渠便搶先說道:“你又沒有要幫我的忙,幹嘛還要說這些漂亮話呢?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多此一舉。”
“二弟妹,我讓你不高興了?因為沒有辦法幫你的忙,所以打來電話表達一下心意。”
“只會嘴巴說說,算什麼心意”,劉碧渠繼續抱怨道。
“你這樣說的話,我心裡真的很難過”,姜春花歉意地說道:“我給你挑了一套玉蘭油化妝品套裝,已經叫了跑腿兒小哥給你送過去。”
劉碧渠聞言一驚,隨即滿臉堆笑著感謝道:“大嫂,你又何必這麼客氣呢,嘿嘿……”
……
賀春芹從陸正剛給的存摺裡,取出來3000塊錢,來到之前投宿的破舊的小旅館,趾高氣揚地結清了拖欠的房費,並贖回了抵押給旅館老闆娘的一枚翡翠戒指,這是她娘留給她的遺物。
她把戒指戴在手指上,仔細地端詳,陰陽怪氣地念念有詞:
“別人跟你說什麼,你該相信的嘛,老闆娘。
“我國為什麼遲遲無法統一,你知道嗎?就是因為有太多人像老闆娘一樣,不願相信別人的關係。”
她輕蔑地瞥著老闆娘,繼續說道:“以後你要拋棄不信任的心,追求對祖國統一有所幫助的人生。好嗎?”
說完,瀟灑轉身離去,徒留老闆娘一人呆愣在原地。
賀春芹愉快地哼著小調走到了院子門口,正背靠著大門猶豫著要不要將那枚翡翠戒指摘下來,不想卻被推門而出的劉碧渠直接撞翻在地。
賀春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膝蓋和衣袖上的土,抱怨道:“你要出門之前,應該先說一聲嘛。”
劉碧渠理直氣壯地說道:“開自家大門出來,還得先經過你的允許嗎?”
賀春芹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幹嘛這麼生氣?”
“我不是生氣,我原本就是大嗓門。”
“這種事不值得炫耀,大姐”,賀春芹表情狡黠地提醒道。
“誰……誰是你大姐?”劉碧渠質問道,嗓門確實夠大。
“你的年歲比我長,所以,你是大姐嘛”,賀春芹笑著說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叫你大姐,那我就叫你‘姐’好了。”
“‘大姐’也好,‘姐’也好,但我只有三個弟弟,卻唯獨沒有妹妹”,劉碧渠嚴肅地說道。
說完,提著菜籃子,朝巷子口走去。
賀春芹咂吧著嘴,看著她的背影,幽怨地小聲唸叨著:“她是吃了炸藥嗎?”
卻不想劉碧渠立時站定了,緩緩轉過身來,驚愕地望著賀春芹,質問道:“你說什麼?”
“哦,我什麼也沒說”,賀春芹滿臉堆笑著回覆道。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