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邊上。
“何必帶這麼多東西過來呢?怎麼會晚呢?一點也不晚”,韓衛國陪笑道:“還沒到祭拜的時辰呢。”
“衛民呢?”韓衛東問道。
“我在廚房,大哥,我在炒我們哥仨的下酒菜”,正在廚房裡忙活著的韓衛民高聲回應道。
劉碧渠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盤紅燒鯉魚,嫋娜地穿過談話的人群,擺到供桌上,嘴裡兀自嘟囔著:“既然來了,就趕快幫忙端貢品,難道還要我給你泡壺茶不成嗎?
“大哥,您坐。”
姜春花聞言,即刻脫掉了外套,就要幫忙;韓靈秀立刻上前接住。
“貢品都已經被我端過來擺好了,你快穿上衣服吧。我們家四處透風,凍壞了你,我們可擔當不起”,劉碧渠繼續自顧自地念叨著。
“你這個女人,你在這裡當著父親的面胡咧咧什麼呢?”韓衛國怒道。
“二弟,你不要責怪弟妹。是我不好,來得太晚了”,姜春花面有愧色地說道。
“咦,佳佳怎麼沒來?”韓衛國好奇地問道。
“哦,她說她今天有急事,所以……”姜春花敷衍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沒關係。我想父親一定不會責怪她的,她這麼聽話,就像一隻溫馴的小白兔”,韓衛國笑道。
韓衛東來到廚房看望三弟韓為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聽韓衛國在堂屋喊道:“大哥,你去廚房幹什麼?趕快出來。快來吃水果。”
劉碧渠聞言,幽怨地說道:“男人進廚房,就以為天會塌下來。”
姜春花走到劉碧渠身邊,遞給她一個鼓鼓囊囊的紅包,說道:“弟妹,這個給你,這幾天你辛苦了”。
劉碧渠見到紅包,兩眼放光,臉色立變,趕緊放下手裡的活計,抄起圍裙擦了擦手上的水,笑道:“大嫂,你每次何必這樣客氣,都是自己家裡的事情,用不著這樣。何況你已經給我買了化妝品,還特地拎了這麼多好東西過來,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呢。”
說話間,早將紅包接過,揣到了胸口。
姜春花輕蔑地看著她誇張的表演。
“衛民,這份兒是你的”,姜春花將紅包塞到了韓衛民屁股後面的口袋裡,笑道:“你也辛苦了。”
“謝謝大嫂!”
“大嫂啊,你快去堂屋歇著吧。喝點茶水,吃點水果,廚房裡本也沒有多少事情要做,何況還有衛民。快去吧”,劉碧渠嘴裡這樣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亮出為難的表情來,補充道:
“大嫂啊,有件事說起來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你,使我幾年來損失慘重。”
“這話是什麼意思?”姜春花皺起眉頭來,疑惑地問道。
“實際上,還不是因為你的妹妹---秋月。當初她一再拜託,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勉強同意把房子以很便宜的租金租給了她的學長,就是現在住在院子裡的這一大家子人。
“結果,幾年來從來沒有漲過租金;現在還整天把我搞得心神不寧的,最近甚至有些神經衰弱了。”
“秋月?她怎麼會拜託你出租房屋呢?我從來也沒有聽她說過呀”,姜春花訝異地說道。
“大嫂啊,您是大忙人,可能是她不想讓你操心吧。總之,我當初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勉強答應了她,現在我的腸子都快悔青了。哎喲~哎喲~每每想到這件事,我的胸口就提不上氣來。”
說話間,韓靈秀走進了廚房,笑著問道:“媽,爸讓我來問你,你和大媽在聊些什麼?”
劉碧渠聞言,臉上露出悲苦的表情來,帶著哭腔說道:“我在跟你大媽傾訴我悲慘的一生;老的小的,沒一個不讓人擔心的。”
“那我該怎麼跟爸爸說?”韓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