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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官厚賜。”

小廝笑道:“我給你做了人情,現在應該物歸原主了。”韓佩瑛有幾分氣惱,淡淡說道:“你手頭既然不便,你留著用吧。”

小廝笑道:“韓兄你真夠朋友,你既然這樣慷慨,那我就不客氣了。”

兩人走出酒樓,韓佩瑛道:“多謝兄臺今晚相助之德,咱們後會有期。”

不料這小廝卻並不與她道別,依然跟了上來,說道:“韓兄且慢,我還沒有請教你的大名呢?”

韓佩瑛雖然是有幾分氣惱,但無論如何,她總是得過這小廝的幫助,人家既然請教她的姓名,在人情上也不能不寒暄幾句,當下說道:“小弟單名一個英字,英雄的英,對啦,我也還沒有請教你的姓名呢。”韓佩瑛因為不願意對方知道自己是個女了,故此把女子的名字改成了男子的名字,省掉一個“佩”字,又把“瑛”字去了玉旁。

小廝道:“小弟姓宮,宮廷的宮,名叫錦雲,他們所說的那位黑風島主,正是家父。”韓佩瑛早已料到他的身份,故此並不怎麼驚詫。不過,在這小廝自報姓名之後,她卻不禁心中一動,暗自想道:“宮錦雲,這倒像是個女子的名字。”但因不能肯定,韓佩瑛恐怕鬧出笑話,卻也不敢出言試探。

宮錦雲接著說道:“說起來,公孫璞和我家還是世交呢,不過,他卻未必知道。”

韓佩瑛心想:“這些邪派中的人物,還是少交為妙。”正想擺脫這個小廝,忽聽得健馬嘶鳴之聲,韓佩瑛抬頭一看,只見長街那邊,一騎馬正在疾馳而去。騎在馬背的人看不清楚,但那匹馬卻正是奚玉瑾送給她的那匹坐騎。韓舊瑛吃了一驚,展開輕功就追,但她輕功雖好,卻總不如奔馬。轉瞬間那匹馬已出了城門,去得遠了。

韓佩瑛趕回那間客店,店中正在亂成一片。店主人見韓佩瑛回來,滿臉惶恐作揖說道:“小店疏於防範,來了個盜馬賊,別的不偷,單單偷了你老的坐騎。不知你老這匹坐騎是多少錢買的。小店——”韓佩瑛料想這個盜馬賊定是為她而來,絕不是普通的小賊,她不願聽這店主的羅唆,當下說道:“世亂年荒,盜賊如毛,防不勝防,這是怪不得你們的,追不回來,那就算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背後有個人接聲說道:“對,區區一匹坐騎算不了什麼。韓大哥,你也不用擔憂沒有代步,別人會偷,我也會偷,過兩天我偷一匹駿馬給你,包管比你原來的坐騎還好。”韓佩瑛回頭一看,只見宮錦雲笑嘻嘻地站在她的後面,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官錦雲臉上的煤灰還未洗抹乾淨,身上穿的又是一件打著補釘的衣裳,更加上口中說出了這樣的話,客店裡的掌櫃和夥計無不愕然,人人向他注視。

韓佩瑛道:“宮兄說笑了。不勞宮兄操心,請宮兄回去吧。”掌櫃的見韓佩瑛與他稱兄道弟,更是詫異。有幾個夥計本來想要趕這小廝的,當然也不改動手了。

宮錦雲笑道:“回去?你叫我回哪裡去?我正是因為無家可歸,所以才到這裡找你的。”

韓佩瑛甚是氣惱,心想:“這個人怎的這樣不識趣。我要擺脫他,他卻偏偏要來纏我!”當下淡淡說道:“找我做什麼?”

宮錦雲道:“找地方住呀。你不是在這裡開了房間嗎,咱們今晚正好聯床夜話。”

韓佩瑛面上一紅,冷冷說道:“對不起,我可是不慣和人同房的。而且我明日還要趕路,恐怕也沒有精神和你作長夜之談。”

官錦雲皺了皺眉,笑道:“好吧,你不肯收留我,我只有自己想法子了。”說罷,掏出韓佩瑛那個錢包,說道:“好在你這個錢包裡還有錢,掌櫃的,給我一間上房!”當下從錢包裡拈出一顆金豆遞給掌櫃,掌櫃的睜大了眼睛,想接又不敢接。

宮錦雲道:“呆看什麼,難道金子也沒見過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