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死不瞑目。”
我看看長風,長風說:“正好我也沒事,咱們就再去一次。”
聽長風能跟我們一起去,心下稍安。我問希羽:“你和那幾個老祖母也不是多親近,不至於這麼傷心吧?”
希羽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是,我和她們總共也沒見上十次面,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心中特別悲痛。”
楚楚說:“可能因為你是族長,靈魂上有一定的聯絡吧。”
轉而問暗夜:“你說害她們的是一箇中年人,長什麼樣子?”
暗夜說:“挺普通的一個人,沒什麼特別突出的特徵,手中握著一串佛珠碾著玩。”
長風脫口道:“是他……”
我驚問:“是誰?”
長風說:“許清組織的首領,那天他的手中就握著一串珠子把玩著。”
我還真沒注意,不過長風看到了那就是了。這倒是和我猜想不謀而合,許清組織的首領就是那個外鄉人的後人。只是一張圖,便引出這麼多事,好多似乎不搭的東西,最後竟能串到一起,莫非這就叫冥冥中自有安排?
希羽看我出神,停止了悲傷,問我怎麼了。我笑笑:“沒事,既然大家都陪你去,你就把手中事放下,咱們明天就走。”
薩迪克聽的一知半解,我告訴他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我們準備出門幾天。他似懂非懂地答應著。
收拾行李時,除了秦王劍,我把那柄長劍也帶上,雖然笨拙了些,既然這東西是那裡得到的,說不定能派上用場。這次暗夜沒有要求跟著,看來他對黑森林是有恐懼的。天剛亮,我們就出發了。
一路上我和長風換著開車,以保證有充足的體力。當我們再次來到那個神秘的地方時,長風說可以從那裡走。
如果從西隱村那邊走,其實是繞了個大圈子,從這裡走應該可以直抵那個神秘組織的老巢,但這陡峭的山體可不是誰都能爬上去的,而且車怎麼辦?長風知道我在想什麼,淡淡地說:“車不用擔心,就在這兒放著吧。大家把自己的東西都帶好,什麼也別放車上,以防萬一。”
他意思是車子可以丟,東西別丟就行。見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把車開到一個比較隱蔽的山坡下。他上來後,拎了揹包,示意楚楚上他後背,難道他要背楚楚飛上去?果然,楚楚不明就裡地走到他身後,他真的就背上楚楚向上飛去。不只是希羽,連我都目瞪口呆了。我看看希羽,琢磨了一下,似乎沒有十足的把握。而此時長風已經抵達山頂,似乎在向我招手。我猶豫著說:“我也試試?”
希羽說:“你沒有把握嗎?”
我無奈地說:“以前我飛起來都是長風連拉帶拽的,直到上次和神龍鬥,才盤旋在天上,不知道背上你還能不能飛起來。”
希羽笑了:“還是個二五子,算了,你飛吧,我用輕功。”
我忙攔住她:“別呀,這不是讓他們瞧不起嗎?我先試試,如果不行,你可要小心別摔著了。”希羽笑著繞到我後背,我背起來試著凝神聚氣,似乎可以,於是我也像長風那樣環顧了一下沒有人,便以意念發力,向上飛去。
自己飛的時候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但揹著希羽就不一樣了。雖然她還不到一百斤,加上我們的揹包也沒多沉,但似乎有更大的力量向下壓著我。這力量不是來自後背,而是從上面壓下來的。我儘量放鬆,不讓自己太緊張,再把兩把劍交叉著橫在面前,起到平衡的作用。這樣做了之後,效果明顯好多了。感覺自己漸漸升得挺高,但我不敢往下看,生怕一時眩暈紮下去,摔著希羽。
事實證明人的能力是打壓出來的,責任心尤為重要,如果不是有希羽,我還不知道自己真的有那個能力。這對來說我遙不可及的能力,竟然真的爆發出來。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