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你,不過我想以你哪悶騷樣,應該是欺負別人的多”
“方子”趙德烈輕輕的喊道,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之中,這幾天,確實忘記聯絡他了,再加上一些事,想起韓兆方的命運已經改變了,趙德烈心裡也是有所感觸
“包子,你沒事怎麼突然之間跟個娘們似的,啞巴了”韓兆方聽得趙德烈竟然不說話,也是在電話那頭,大聲的吆喝著
“去你的,大學怎麼樣?你小子好好混”趙德烈聽得韓兆方的話,也是笑罵道
“能怎麼樣?尼瑪,我現在是真後悔了,這軍校,可是真夠嚴格的,唉,當初哪個傻x老師告訴我們,在大學可以輕鬆的,是天堂的,可是,現在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地獄啊”
趙德烈在這邊聽韓兆方一頓抱怨,也是暗暗感覺到好笑,正準備勸勸的時候,誰知道韓兆方再次說道:“時間到了,不給你說了,有時間再打電話”
看得韓兆方結束通話電話這麼快,趙德烈苦笑一聲,抬起了頭,望著天空,趙德烈輕輕嘆道:“兄弟,努力我們同在一片天空下”
而於此同時,在東南省的某大學,韓兆方略帶不捨的將電話結束通話,旁邊的一個五大三粗的男生也是笑道:“靠,方子和誰打電話呢?不會是你媳婦打這麼久?”
“你滾蛋,那是我兄弟,兄弟,你懂嗎?”韓兆方說起兄弟二個字,臉上露出一絲自豪之色
“包子,放心,我一定不會扯你的後腿的,待得我們畢業之後,再一起共同奮鬥”韓兆方心裡喃喃的說道
趙德烈做上公交車之後,便朝著京都大學而去,同時給柳嫣然發了一條資訊,也該將事情做個了斷了,就是不知道,孟陽是否已經服軟了
最近也沒有見到何政軍,不知這個傢伙在做什麼,難道說,在酒店,被爆菊太狠,在休息?趙德烈噁心的猜想著
然而,他這翻猜想,卻是猜對了,此時,何政軍正在家的臥室裡,爬在床上,欲哭無淚,這尼瑪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政軍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在酒店裡,醒來便看到白松那張,現在自己想想都想嘔吐的臉龐,而且,竟然是摟著自己,同時竟然與自己環環相抱
不得不說,何政軍的心裡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他只記得好像不停的與人在做事,尼瑪,想到這裡,何政軍突然感覺到屁股好疼,接著,便可憐的發現,自己被爆菊了
而他這般冷靜的樣子,但是,白松就沒有這般冷靜的,當掙開眼鏡之後,白松知道發現什麼事之後,便直接瘋狂的大叫起來,最後,恢復了理智之後,二人明白,自己被人陰了,而且,最為操蛋的是,他不知道陰自己的人,會不會也給自己拍了照
因此,二人當機立斷,這二天,冷靜一些,爬在床上,何政軍想著這麼憋屈事,就想哭,摸著自己略顯紅腫的菊花,已經哭了起來
“媽的,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我非得弄死他”何政軍低聲咆哮道,最讓其蛋疼的是,這件事情還不能告訴任何人,丟人已經夠大了,如果告訴別人,何政軍真的沒有臉活了
這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白松,本來不想接,但是想了想,還是接了,直接問道:“查到了嗎?”
白松此時也是在酒店,也是爬著,臉色陰沉的說道:“查個屁,顧傾城根本不告訴我,而且我現在也不敢動她,至於王甜甜,現在跟顧傾城一直相依,而且蔣青青也警告我了,如果我再靠近她們,她就要用手段了”
白松此時比何政軍還鬱悶,而且,他還有一個加恐懼的是,那一個小u盤沒有了,而且,那裡邊全是他這些年來,犯罪的案子,而且,他竟然沒有留備份,一想到這個,如果被人要挾,想到這裡,白松就後背發涼
“那你打過來電話幹什麼?”何政軍語氣非常衝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