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會被凍成冰雕。其實司徒悅悅也估計的差不多,因為司徒承和自己在房裡烤番薯也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司徒老爹肯定已經把太子殿下送回去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坐著馬車,應該也就是一下下的時間。
“悅悅,你和承兒怎麼有空一起過來?”
司徒孃親在吃完午膳之後自己先行離開,所以並不知道司徒悅悅和司徒承是一起離開的。
“孃親,我午膳後一直在妹妹的院子裡面沒回去。妹妹見午膳後你的臉色不好有點擔心你,所以我們就一起過來看看你。”
司徒承給司徒悅悅解釋了一下,他怕司徒悅悅等下說錯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就尷尬了。緊接著司徒承從自己懷裡掏出那僅剩下一個的烤紫薯,然後開啟,現在還是溫熱的。司徒承看準中間的位置然後把番薯掰開。然後遞給司徒孃親和司徒老爹一人一半。
“這個是我們剛剛烤的紫薯帶過來給你們嚐嚐。”
司徒孃親倒是很快接過司徒承遞給自己的紫薯,但是坐在一邊的司徒老爹卻遲遲不動。司徒老爹有點懷疑司徒承在這另外一半紫薯裡面下了毒,怎麼會那麼好心的給自己留下一半紫薯?這讓司徒老爹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悅悅見司徒老爹遲遲不肯接過司徒承手裡面的紫薯,氣氛有些尷尬。司徒悅悅走上前拿過司徒承還握在手裡面的紫薯,然後遞到司徒老爹眼前。既然司徒承主動邁出了這一步,司徒悅悅怎麼也不會讓司徒承後悔的。
“爹爹,這個是哥哥特意給你們留的哦。你快接下吧。”
“這另外一半是不是下毒了?”
司徒老爹緩了半晌嘴唇吐出這句話,還有點不自信的看著司徒承。這怎麼也不像司徒承做的事情。
司徒孃親也是有點好奇司徒承剛剛的舉動,但是對於司徒老爹剛剛說的那句話司徒孃親想一巴掌拍死司徒老爹。真得是,難得兒子給自己遞過來的好吃的,不僅不主動接著,還在懷疑是不是下毒。
要是真的下毒了,那麼這一整個紫薯怎麼就單獨下了他這一邊,不是下到給司徒孃親這一邊?司徒老爹也是腦袋短路了才會問出這番話。
“下你個。。。。。。”大頭鬼!
司徒承真的是覺得自己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不過還不等司徒承把這句話說完,司徒悅悅馬上走上前去用手捂住了司徒承的嘴巴。司徒悅悅嚇死了,幸好來的及時,不然還不知道待會兒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爹爹,哥哥是在說下雪了,外面下雪了。待會兒我們出不出去看雪?”
剛剛司徒悅悅和司徒承過來的時候,路上已經開始慢慢下著小雪。要是司徒悅悅還有時間肯定要在路上停留一會兒,看看雪再過來。可是司徒悅悅同樣想著自己和司徒承在一起,還要去見司徒孃親。暫時也不方便,所以就都沒提。
不過正好可以用這句話來緩解一下,也不至於現在氣氛那麼尷尬。司徒悅悅捂住司徒承的嘴巴,瞪了一眼司徒承似乎是在警告司徒承要是再敢胡說八道,小心待會兒她收拾他。司徒悅悅想著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父子感情,可不能被司徒承就這麼一句話給破壞掉。
“夫君,悅悅說的也不錯。我們一起去外面看看下雪吧。從來都沒有一家人聚在一起看過下雪。”
司徒孃親自然也是知道司徒承剛剛想說什麼話,可是看著司徒悅悅緊張的捂住司徒承的嘴巴給司徒承打著掩護,她也忍不住為這兩兄妹給遮掩一下。剛剛司徒老爹說的話也確實不合時宜,怎麼能說下毒呢?這要是下毒的話那司徒承豈不是謀害之罪。這司徒老爹是不是剛剛送完太子殿下回去,腦袋還不清醒才會胡說八道。
既然司徒孃親都在幫司徒承遮掩了,原本司徒老爹還有些疑惑。總感覺司徒悅悅剛剛圓的話接不住司徒承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