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正式的引見環節卻必不可少。畢竟,這代表著一種尊重和認可,也是傳統禮儀中的重要一環。
司徒悅悅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說道:“陳夫人安好,陳將軍安好。悅悅在此拜見二位。”
司徒悅悅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緊接著,司徒悅悅動作優雅地對著夏薇薇和陳爍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節,表示問候與敬意。行完禮後,司徒悅悅微微屈身,半蹲在地上,姿態端莊而嫻靜,靜靜地站立在夏薇薇和陳爍面前。
夏薇薇滿臉笑容地看著司徒悅悅,眼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彷彿春日裡盛開的鮮花般絢爛奪目。她溫柔地對司徒悅悅說:“悅悅啊,快快起身吧。從今往後咱們便是一家人了,無需如此多禮啦。”說話間,夏薇薇情不自禁地伸手輕輕扶起司徒悅悅,讓她站直身體。
司徒悅悅順從地站起身來,舉止得體,隨後乖巧地移步至司徒孃親身旁,安靜地佇立著。
此時,司徒老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司徒悅悅身上,司徒老爹心中暗自思忖著剛才與夏薇薇交談的種種事宜。令他欣慰的是,夏薇薇對於那些事情全都表示贊同,這無疑表明了司徒悅悅在夏薇薇心中佔據著極其重要的位置。
與此同時,司徒老爹注意到剛剛送來的那一箱箱豐厚的聘禮,當他念起那份冗長的禮單時,不禁感嘆連連,這些琳琅滿目的禮物足以證明陳爍對司徒悅悅的喜愛之情有多深厚。
司徒老爹對這門親事還是挺滿意的,只要司徒悅悅和陳爍兩人幸福便好。司徒老爹想到了這裡,眼角不禁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
司徒老爹含辛茹苦、歷經千辛萬苦才將心愛的女兒撫養長大,如今卻到了她即將嫁人的時刻。
而當司徒悅悅踏入前廳時,白老頭的視線就未曾從她身上移開半分。
白老頭靜靜地凝視著司徒悅悅,眼中滿是感慨與欣慰。回想起曾經跟在自己身旁天真無邪的小丫頭片子,如今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端莊大方,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氣質,白老頭心中不禁慨嘆時光飛逝,昔日的小女孩兒真的已經長成大姑娘了。
相比之下,司徒承和白諾的神色顯得較為淡定從容。司徒承暗自思忖著:即便日後司徒悅悅嫁為人婦,但畢竟仍身處京城之中,若有朝一日司徒悅悅遭受任何冤屈或不公待遇,司徒承定會毫不猶豫地立刻登門造訪陳家,找那陳爍討要說法。如此一想,司徒承心頭的陰霾瞬間消散大半,心情亦隨之愉悅起來。
至於上官澤,則一臉沉靜地目睹完方才所發生的所有事情。起初,上官澤本欲尋些由頭來阻撓司徒悅悅與陳爍的婚事。
然而,當上官澤親眼目睹陳爍為司徒悅悅所做的種種努力以及奉獻之後,上官澤的面龐之上亦流露出絲絲哀傷之色。此刻上官澤深知自己已無力改變這既定的事實,唯有默默祝福二人幸福美滿。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上官澤得知司徒悅悅尚未到來之時,上官澤竟然毫不猶豫地率先開口,替司徒悅悅向陳爍發問:“日後倘若你再有納妾之舉,那麼屆時你將如何安置悅悅呢?”
陳爍聞聽此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陳爍深知這一問乃是上官澤對司徒悅悅的關心與呵護,同時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考驗。於是,陳爍挺直身軀,目光堅定地望著上官澤,鄭重其事地答道:“回稟太子殿下,請您放心。絕不會有此類事情發生!此生此世,我唯有悅悅作為我的髮妻,絕不再納其他妾室。”
其實,這番話陳爍早已渴望能當面上官澤傾訴。上官澤無法給予司徒悅悅某些承諾,但這並不意味著陳爍也無能為力。
此刻,陳爍滿懷信心地直面上官澤,毫不掩飾地表達出自己內心深處最為真摯的情感和決心。陳爍的聲音說的擲地有聲,根本毫不懼怕上官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