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到了一片地下空洞,空洞裡面建著一座冷庫,從冷庫的技術來看,這種製冷的方式已經是四十年前的技術,沒想到現在還在正常的執行。
施工的工人覺得奇怪,這地下怎麼會修建著一座冷庫,他們開啟之後,裡面凍著一些奇怪的動物,有兩隻頭的鳥,一隻眼的狗。如果猜得沒錯,這裡曾經是生物試驗的秘密基地,只不過後來可能突然停止了研究,不然不可能會把冷庫裡面的東西留下。
在工人詫異的同時,他們驚奇地發現,在冷庫裡面竟然放著一口透明的水晶棺材,裡面放著一具屍體,臉上結滿了冰,肌肉已經完全的萎縮。看著屍體,我長長的呼了口氣,他就是和女警一起吃飯的那個男人。
高天墨把女警叫了進來,身後還有她的父母。女警見到屍體的那一刻,身體忍不住的發抖,她父母的臉上也露出恐懼和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確定是他嗎?”高天墨問道。
女警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她把頭扭到了一邊,點點頭,說:“是!”
所有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個已經死去了四十年的屍體竟然和女警一起吃過晚飯。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
女警忍不住地又看了一眼,那一刻她突然尖叫起來,發出了歇斯底里恐懼而絕望的呼喊,因為我知道她看到了那具屍體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逃命一樣跑出了冷庫。從這以後,女警只要看到人的微笑,就會瘋狂的大叫,她永遠的瘋了。也許,瘋掉要比死亡痛苦的多。
女警的父母認得這具屍體,他是錢先行的的一個兒子,那幾年,女警的父母還有其他的一些先進人員對錢先行進行殘酷的批鬥,有人把錢先行的左眼打瞎了,而錢先行的妻子也遍體鱗傷。
此時此刻,女警的父母流下了痛苦的眼淚,也許他們是真的悔恨。
就在當晚,女警的父母回到家中,意外死亡了。女警的母親在洗澡的時候不慎滑倒,後腦正重重的撞在浴缸上,當場死亡。女警的父親在下樓梯的時候,從七樓滾到了一樓,全身的骨頭都斷了。
錢有德在發洩著心中的憤怒。
高天墨沉重的對我說:“那個付仁玖就是我們最大的誘餌。”
“是到收網的時候了。”我說。
很快有訊息傳來,付仁玖在醫院裡甦醒過來,等到他能開口說話,立刻進行審訊。
深夜,市醫院。
二樓的重症病房的走廊空蕩蕩的,昏黃的燈光有氣無力照著乾淨的地面。
突然,從樓道口那裡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一個穿著白色大衣的醫生緩緩的從拐角處出現。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是那麼的穩重。
直到他走到二零七的病房前,他停下了,伸手開門,就是他開門的那一刻,兩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頭。
沒想醫生突然出手,一手抓住了一名警察的手腕,用力一扭,就聽警察慘叫一聲,手裡的槍被人卸下,接著又飛起一腳,踹在另外一名警察的身上,警察向後飛了出去,手裡的槍也掉到了地上,他衝過去,一腳便把槍踢到了床下。
誰也不會想到,兩名埋伏的警察瞬間就被人制住了。
他穩步走到病床前,猛得掀起被子,舉起了槍。
可他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卻令他大驚失色,因為被子下面並沒有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猛得回過頭。
一切被我們看的清清楚楚,我站在病房的外面,說:“你終於來了,沒想到吧。”
醫生似乎沒有想到,突然抓起被他打倒的那名警察,用槍對準了他的頭,從容的說道:“我不想殺死無辜的人,別逼我!”
高天墨舉著槍,說道:“放下槍,放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