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沒奈何地微微向後靠了靠,幾乎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方才覺得他攔在腰上的修臂沒有緊到讓自己沒法呼吸:“殿下這醋吃得沒道理!”
感覺懷中的人兒這般‘主動’,百里初的心情似才好了些,他抓了她的柔荑來把玩,似笑非笑地道:“本宮若是不講道理,你以為梅蘇今兒還有命出宮門?”
她也懶得掙扎,反正這幔帳垂下來,外頭也看不見,便道:“殿下不過是想讓他痛苦罷了,看著手上的偶人痛苦又無力的模樣,認清楚自己的無能。”
對於梅蘇這般看似謙遜溫柔,實際上心比天高的人而言,方才那樣的‘抉擇’無異於是一種巨大的折辱,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如果不是方才她忽然察覺他眼底那種佔有慾幾乎和百里初早前看她的時候如出一轍,她也許未必明白百里初忽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