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然之中似隱隱含著柔軟透明的水光,似驕傲冷冽的大漠荊棘花王卸下銳刺,在月下展露出嬌嫩花蕊中的柔軟露光,帶著罕見的柔軟清甜,芬芳迷人。
正似他前些日子看得那些豔詞裡的道的——蘭麝細香聞嬌喘,綺羅纖縷見肌膚,此時還恨薄情無?
只是書中萬千情態,尚不能及身下人兒半分。
最蠱惑人心的不是尋常女兒嬌媚,而是如身下人兒這般清冽之人無意識地露出這般柔軟迷離情態,不可方物,誘人卻尚不自知。
他只這般看著,瞳色便愈發深沉,幽深詭美的眸子漸漸被黑色佔據,他微微側臉,眯起眸子,眼瞳如獸見到美味的獵物一般,詭異地眨了下,隨後伸出指尖慢慢地掠過她光潔肩頭:“小白,你很熱?”
他的聲音莫名地低了幾度,令人有一種那涼薄的聲音似從極遠的暗夜裡飄來的錯覺,幽幽迷迷。
秋葉白哪裡知道自己的情態,只是看著面前的百里初,不知為何有點不安。
她幾乎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