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也不會留下疤痕。”
那嬤嬤趕緊接過那藥瓶,感激地一笑:“多謝醫正大人,太后心底的苦楚,奴婢們哪裡有不知道的呢。”
醫正臨出宮門前,笑了笑:“既然如此,你們也要多開解一些,攝國殿下如今也不在眼前,平日裡少提殿下,太后娘娘心頭也會寬慰些。”
那嬤嬤遲疑了一會,點點頭,又隨口道:“是了,您說既然攝國殿下今年提前先去峨眉山避暑,咱們不若將國師大人提前請回宮來,國師神通非凡,老奴看太后老佛爺這些時日身子多有不適,怕是有用得上國師的時候。”
國師姿容絕代,通曉神通,身負天命,是上任欽天監監正和燃燈師太親自甄選出來的活佛,只是養在燃燈師太門下的,自小就與世隔絕地在虛無山上長大,有些不太通曉世事,當年入宮不久無意撞見了剛剛大病初癒的攝國殿下,攝國殿下驚為天人,竟將國師搶了回去,硬是要將國師納入後宮,後來還是太后娘娘親自出面,才將此事擋了下來。
從此攝國殿下在宮裡的時候,國師必定回虛無山清修,殿下不在宮裡,國師才會回宮。
醫正聞言,淡淡地道:“此事,還是要看太后娘娘和燃燈師太的決定,國師在虛無山清修,不是你我凡夫俗子能決定的。”
那嬤嬤想了想,也對,燃燈師太和太后老佛爺之間關係非同尋常,這些事太后跟燃燈師太說上一說就好了,他們這些尋常人,根本就不必操這份心
隨後,那大嬤嬤便將醫正客客氣氣地送出宮門自不提。
——%——老子是燕子拿著小鞭子逼著鬧鬧去綠竹樓壓倒小白的無恥分界線——%——
七月炎炎,河上風大,運河兩岸雖不若三月時分景緻絕佳,卻是最好順水行路的時節。
秋葉白一船人緊行慢趕,大約行了七八日,終於到了淮南。
所謂淮南其實是東岸、南陵、中郡三地的統稱,東岸和南陵為縣,而中郡則是一個郡,這三地都正處於水陸樞紐,自然繁忙和繁華都要盛於內陸不少。
秋葉白他們先到了東岸,便看見東岸臨河處修建了許多碼頭,來往商船和客船都很多,正井然有序地等著入巷,那些客商之中竟然還有不少金髮碧眼或是面板棕黃的西域客商,搬運著各色貨品。
“看來,這淮南的繁華真是讓人眼紅,此地會寄生了水匪倒也不奇怪。”秋葉白看著岸上情形,挑眉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何況這裡如此繁華,不過,水匪勢力大到敢劫持皇家商船,那就匪夷所思了。
周宇也摸著下巴贊同:“聽說這三地每年納稅都只略次江南那一片。”
這時候船主忽然上來,恭敬地道:“大人,咱們已經領了號牌子入港,先行收拾一番準備下船吧,小人已經看到岸上有咱們司禮監衙門的的人來接了。”
秋葉白點點頭,正打算和周宇回艙房拿東西,就看見梅相子神色有些驚慌地蹲在船壁之下。
“小相,怎麼了?”秋葉白挑眉看著梅相子,梅相子神色不安而緊張:“有家裡的人在下面!”
秋葉白一怔,轉臉看向陸地,果然看見那些碼頭附近都有不少人在四處張望,雖然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沒有統一著裝,但是還是能從他們眼神交錯和肢體語言之間看得出他們此次之間絕對有著聯絡。
“大人,咱們要不要易裝下船?”周宇也看見了,立刻低聲道。
秋葉白眸光微閃,隨後淡淡地道:“只要梅蘇還不在這裡,便沒有什麼可以擔心,就算你此時易裝下船,難不成以後都要一直躲著梅家人,何況梅蘇最晚也不過是晚一日便到了?”
周宇遲疑了片刻,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輕聲道:“大人,你的意思是梅蘇為了顧全梅大小姐的名聲,不會將此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