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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驚,而那個自由奔放、最不喜歡循規蹈矩的陣內竟然參加了主任級別的晉升考試,還拿到了頭銜,這個訊息對我來說才更像是晴天霹靂。那種感覺就好像得知一個特立獨行的藝術家突然開始老老實實地去做全套體檢。然而,當上主任的陣內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可以預想到,跟這樣的主任在一個組裡幹活肯定會吃苦頭。家庭法院的調查官通常是三人一組。我祈禱不要跟陣內分到同一組,可有時候越祈禱就越不能如願,我順利地成了陣內的組員。我不禁仰天長嘆:這就是所謂的命中註定吧!

跟我們同組的另一個人,是一個大概比我年輕點的調查官,名叫木更津安奈,是一個難以捉摸的女人。我不知道她身體裡是不是流淌著血,或者說是不是流淌著跟我們同樣顏色的血,總之,這個人從來不流露任何感情,談不上死氣沉沉,口頭禪卻是「沒必要做到那種程度吧?」世間大多數事情都很難說「真的有必要做到那種程度」,可是被她那麼一說,古埃及建築和人類科學進步恐怕都要遭到否定。人們做事往往不是經過利益權衡的,而是心血來潮、突發奇想,或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至少我是這樣。因此我很想說:如果什麼都要糾結是否必要,那乾脆躺進膠囊旅館睡到死算了。但我可以預料到,木更津安奈一定會萬分認真地回答「如果真有那種膠囊旅館,我馬上就住進去」,所以也就沒有開口。

如此這般,身處職場的我被裹挾在麻煩精陣內和搞不清到底有沒有幹勁的木更津安奈中間,每日只能仰望天花板嘆氣。如果可以根據盯天花板看的時間來算工資,那半年後我就是富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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