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惱地轉頭瞪他一眼。
範秋巖站在一邊看著他們來來往往,有點傻氣。
“範兄,你沒事吧?昨晚去哪裡了?”司徒逸走出來看著發愣的範秋巖不禁問道。
範秋巖這才回過神來,對司徒逸一笑道:“去張大爺那裡吃麵喝點小酒,呵呵,結果醉了就睡在那裡了。”
“範兄有心事?”司徒逸聽他喝醉,不禁奇怪道。
“呵呵,沒有,只是姬兒這些天事情多,我這吉他還不知道怎麼彈呢。”範秋巖啞然失笑。
“呵呵,範兄放心,姬兒很堅強的,很快就能站起來。”司徒逸想到昨晚她在他懷裡哭泣,心裡一陣疼痛。
“不錯,這小女人特別的很,對了,西藩王他們醒了沒有?”
“西藩王剛醒不久,但二王子還沒醒,那黑風散是百年前大魔頭蒼茫的獨門毒藥,不死已經是萬幸了。”司徒逸搖了搖頭。
範秋岩心裡一愣,沒想到真被他們想起來了,這黑風散正是他師傅大魔頭蒼茫的獨門毒藥。
當年,蒼茫作惡多端,殺人無數,個性孤僻怪異,引來武林人士的圍剿,結果被打落萬花山崖,終身殘疾。他憑著最後一口氣躲進了半山崖,因為他內力高深,身上又有靈丹妙藥。他憑著最後一口氣躲進了半山崖,因為他內力高深,身上又有靈丹妙藥,所以存活了下來,在他百歲之後,他覺得自己生命即將枯萎,就御氣下山,正巧遇到了當年被仇家逼得逃進桃林的範秋巖,強迫地收他為徒,把畢生的內力傳於他,更把黑風散的藥方傳給了他,範秋巖雖然覺得這老頭古怪兇狠,但卻對他很好,所以照顧到他死後,才出現在江湖中,一夜之間殺光了仇家滿門,救出了自己的弟弟,然後為師父報仇,九大門派中多人死亡,元氣重創,而他也從此消失在江湖中,和弟弟相依為命,沒人知道那次突來的殺人魔頭是誰?只知道此人年輕瀟灑,戴著白色的面具,大家都叫他“白麵冷君”,但他那時並沒有用黑風散,所以他們也想不到他是蒼茫的徒弟。
“我去看看他們。”範秋巖慢慢地往他們房間走去。
“範兄,你內力深厚,顏月說如果你肯用內力幫西藩王療傷的話,他應該很快能恢復。”司徒逸想了下道。
“顏兄沒為他療傷嗎?”範秋巖腦子迅速轉到起來。
司徒逸隨他入內,只見西藩王睜著眼睛看著範秋巖的到來。
範秋巖一看他氣色不錯了些,俊眉微蹙道:“西藩王,你感覺怎樣?”
“好多了,範兄,我的任督二脈受創,真氣轉不過去,望範兄能幫忙。”西藩王已經從顏月和司徒逸的嘴裡知道此人武功高強。
“我看看,只怕範某的內力也不夠。”範秋巖握住了他的手,一股真氣探入,果然在任督二脈處,他的內力過不去了。
“範兄謙虛了,呵呵。”西藩王微笑道。
“呵呵,範某也只是輕功不錯罷了,西藩王,你應該知道萬一我的內力衝不破,我們兩人有可能被內力反噬的,範某倒是沒什麼,可你的身體?我有些不敢。”
“範兄放心,本王相信你。而且本王雖傷,要是不妥的話,也能告訴你的。”西藩王可不想這個樣子躺下去,他急著找兇手,到底是誰要置自己於死地。
“那。好吧,午後養足精神,我試試。”範秋巖點了點頭道。
“好,謝下範兄。”西方王感激道。
“二王子還沒醒?”範秋巖走到水瀟竹的面前。
“嗯,不過顏月說快了。”司徒逸說明道。
“那就好,一屋子的傷病,姬兒怕是要愁死了,我去看看星辰。”範秋巖微笑著走了出去。
星辰房裡,星辰俊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潮,顏月把礙手礙腳的姬兒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