藹:
“所以,乖!出來吧,讓我好好疼你!打死你!你就再也不用痛苦了!好不好!”
安靜!
除了安靜還是安靜!
“嘿嘿嘿!”
張大彪陰惻惻地笑著,隨後扔掉手裡那棵被拖得稀爛的桃樹,又盯上了旁邊那棵更粗的。
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甜膩,像是熟透的桃子混合著腐爛的屍臭。
他拖著那棵大樹,樹幹摩擦著地面,在地上犁出深深的溝壑。
溫柔道:
“別躲了,出來吧!你這種套路,嚇唬不了我”
“我見過的邪門玩意兒,比你想象的還多!”
“而且你是瞭解我的!我這小身體一陣風都能被吹飛走!平常走路遇到螞蟻都會繞道的!。”
“所以出來吧!好嘛?”
商量的哀求聲接連響起:
“嗚嗚嗚!出來吧,我求你了,好嗎?我保證,就打一下,如果你實在害怕,我可以站著不動,讓你先來,嗚嗚嗚!求求你了?”
語氣裡充滿了真誠,讓人忍不住想要答應他的請求。
霧,翻騰湧動。
死寂,再次籠罩了桃園。
時間彷彿凝固,一分鐘、兩分半……
“操!終於找到你了,我要打死你這個畜生!”
怒吼聲,打破了寂靜。
“嘭!嘭!嘭!”
只見他一把抓住一個血淋淋的東西,發了瘋似的往地上砸去。
“操!玩我?玩我啊?”
那東西扭曲變形,已不再是人類模樣。
它的面板剝落,血肉模糊,猩紅的血液不斷滴落。
其頭似蛇,上半身拉長變形,扁平寬闊的胸腹間密密麻麻地排列著短粗的節肢,如同蜈蚣一般,不停蠕動,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
赫然就是今天遇到的那隻!
這種怪物能夠直立行走,也能悄無聲息地爬行。
若非張大彪察覺到地面泥土的異常,恐怕很難發現它的蹤跡。
張大彪一拳揮出,正中怪物胸口。
“嘭!”
怪物被遠遠轟飛,重重地摔落在花園的石板路上。
怪物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四肢無力,只能無力地抽搐。
“啊啊啊!”
它地發出痛苦的嘶吼。
“兒……兒子……疼……疼啊……”
“嚇我?我讓你嚇我!”
“嘭嘭嘭!”
張大彪怒火中燒,對著眼前的怪物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啊啊!”
那怪物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發出痛苦的哀嚎。
血液染紅了地面。
“起來!我他媽叫你給我起來!”
張大彪咆哮著,一腳跺在怪物胸口,將其狠狠地砸進石堆裡,碎石飛濺,留下深深的凹陷。
“操”
“來啊!繼續嚇我啊!嚇人好玩嗎?”
“你他孃的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嗎!啊!剛才誰笑得最大聲來著?”
“我他媽讓你嚇我”。
張大彪越說越氣,隨即抬腳,一下又一下,往它腦袋踹。
“嘭嘭嘭”
血漿子噴了他一臉,腥臭無比,可他像感覺不到似的,面目猙獰。
“咔咔咔”。
張大彪繼續用腳碾壓怪物的胸膛,骨裂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他低頭看著那雙猩紅的蛇眼,溫和:
“來,再笑一個我看看。”
“嘻嘻,我讓你嘻嘻!”
張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