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許你再去動別的女人的念頭,你聽見了沒有?”
怎麼他好像淪為俘虜似的?“可是,你剛才又反誨了——”
“我只是說我現在不嫁,沒說我以後不嫁啊!你不能等我把問題查明白,解決了之後嗎?你急什麼?除了你展慕倫之外,我還會去嫁別人嗎?白痴!”
她又罵人了。可是,這一回他被罵得心裡亂“爽‘的,雖然好端端一句”非君莫嫁“的神聖誓言,在她那種擦腰瞪眼下產生是嫌突兀了些。
他憋住笑意,沒好氣地道:“那隻怪你沒把話說清楚,我當然能等,你一天不嫁,我就打一天光棍。”
“你——”還是她忍不住笑了,“你……肉麻!”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見識什麼叫‘肉麻’!”他上前擁著她,“走吧!不然又要成為露天野臺戲的主角了,瞧!觀眾愈來愈多了。”
明知道他前面的話在“使壞”,羽菲倒也顯得溫馴。任由他擁著自己離開那一張張興致勃勃、充滿驚奇眼神的無聊群眾。
反正,她的“撒潑”對上他的“使壞”,日子倒也熱鬧。至於誰佔了誰的便宜,不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有誰會去計較呢!
教她怎麼能不計較呢?
雖然事過幾十年,但是何愛莉永遠也無法釋懷的是,丈夫當初逃婚的行為。
當初,她的未婚夫展飛鵬因為愛上了另一個女人,而拒絕父母所安排的這段婚姻,而那個女人就是羽菲的母親。
而今,她的丈夫要將她唯一的寶見兒子交到那個女人的女兒手裡,何愛莉心裡總是無法平衡。
得知兒子和羽菲陷入熱戀,這對吵了幾十年的夫妻,是徒增不少對決的話題。
直到雪兒說出了那個“事實”,才教他們不得不暫且休兵熄火,共赴“家難”。
雪兒說,親眼見到慕倫摟著一個小鬍子“男人”上飯店去?這對展氏夫婦來說,無疑是投下一顆炸彈。震驚之徐,他們很快地商議對策。
“就讓他和羽菲儘快結婚吧!”
“風羽菲?”何愛莉鼻孔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打的是這種主意。”
“我打什麼主意?我可是為我展家延續香火!難道你要眼睜睜地讓慕倫娶個男人回來?”
“開什麼玩笑?”何愛莉尖銳地表示否決,她皺了眉頭,似在衡量什麼,“難道除了她,慕倫就不能娶別人?”
“那也得看慕倫的意願,孩子長大了,你以為凡事他都會照著咱們的意思怯做嗎?”
“是啊!就好比當年的你……”
“你又來了!不是跟你說,當年的事就別再提了嗎?愛莉,難道你不覺得把一輩子的精力花費在一段陳年往事上,未免太不值得了?”
“是不值得,可是一想到如果不是因為你媽忽然病重,這時候的你,可能早是別人的丈夫了。”她的眉尖隱隱在抖動。
“問題是我現在是你的丈夫,而且這幾十年的夫妻下來,再怎麼吵吵鬧鬧,我有哪一點對不起你的地方?”
這倒是說得實在,雖然他擁有雄厚的財勢,卻始終謹遵本分,從不在外面拍花惹草。
“好吧!”何愛莉口氣稍有緩和,取代而之的是另一種嚴肅。“那你坦白告訴我,這幾十年來,你有沒有後悔過?”
展飛鵬有點好笑地望著這年逾半百的老伴,有時候他總有種錯覺,愛莉使心眼的樣子,好像又回到了那青澀的少女時代。
打十八歲那年她嫁過來,雖口頭爭議紛起,幾十年下來,大至公司決策,小至家裡雜務,她倒也毫無懈怠,克盡為人妻、人母的責任。
他輕嘆道:“如果要說後悔,我只是後悔當年不該離家出走,幹下那種胡塗事,氣壞了自己母親,也留下了話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