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瘦瘦道:“那種東西,若是沒人控制,也不知道會闖出多大的禍來。”
安爭搖頭。
小七道在一邊安安靜靜的聽著,然後拉了拉安爭的衣袖,伸手指了指不遠處賣糖葫蘆的。安爭笑了笑,走過去買了三串。兩個大男人加一個小男人,啃著冰糖葫蘆在大街上閒逛。
與此同時,在武院二層。
丁盛夏瘋了一樣的在裡面翻找著什麼,以他的資格只能登上二層樓,雖然按照實力來說他完全可以參加拔魁之戰。不過他自己捨棄了在大鼎學院數年的積累,到了武院之後也只是一個新生。不管你修為多強,天賦多好,按照武院的規矩,最多就能登上武院二層。
而且停留的時間不準超過一個時辰,功法不準帶出。
“一定有的!”
丁盛夏的眼睛發紅,就好像一頭飢餓的野獸。
丁家所藏的功法他都已經看了個遍,他知道那些功法對安爭沒有任何用處。他昨天夜裡逼著他父親禮部侍郎丁誤再去太上道場討丹藥,丁誤一急之下說出那丹藥根本不是買來的,而是他弟弟丁婉秋在太上道場得到的獎勵給了他。丁盛夏非但沒有感激,反而覺得自己被欺騙了,所有人都在羞辱他。
“我要上三樓!”
站在一堆書冊之中,丁盛夏猛地抬起頭看向樓梯,然後大步衝了過去。
坐在二樓樓梯拐角處椅子上安靜看書的一個少婦淡淡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著頭繼續看書:“你沒資格上三樓。”
丁盛夏怒吼:“我就要上!”
他往前邁步,眼看就要跨上樓梯。
少婦也不抬眼皮,左手抬起來,拇指,中指,食指,三根手指動了幾下,嘴裡唸了一個字:“縛”
嗡的一聲!
丁盛夏感覺自己腦海裡響了一聲炸雷,一瞬間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眼前一黑,身體在瞬間失去了自由。似乎有幾十口銅鐘在他腦海裡同時敲擊,一下一下,震得他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可就是寸步難行。他的一隻腳已經抬了起來,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僵硬在那。
片刻之後,他的汗水已經將衣服全都打溼了。耳朵裡好像被刀子在無情的切割者,一雙一雙的手從耳朵裡往腦袋裡伸。
“回去吧,念你初犯。”
少婦抬起頭,依然平淡的看了丁盛夏一眼:“這般的心急,小心怒火攻心。便是練功,也可能走火入魔。”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丁盛夏的身子驟然一鬆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豆大的汗水從他臉上往下滴,很快就把木地板打溼了一片。
“謝。。。。。。謝先生。”
丁盛夏艱難的站起來,雙手扶著樓梯的扶手才勉強沒有再次摔倒。他調理了好一會兒,全身的血脈才順暢過來,然後他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回書架之中。
“麻煩你把剛才丟的到處都是的書放回去,儘量輕些。對你來說無用的東西,對其他人來說可能就是至寶。”
少婦在丁盛夏身後說了一句,古井不波。
丁盛夏不敢不從,他根本就無法探知那少婦的修為到底有多強大,但他確定就算二十個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他一本一本的將自己剛才從書架上扯下來的書撿起來,然後規規整整的放回去。就在他撿起最後一本書的時候,手指尖忽然疼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東西刺破了他的手指,一滴血從那細細小小的針孔裡滲出來,鮮紅鮮紅的一點。
那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初級功法,按照品級來劃分的話,也就勉強才入品。
封面上有一些野獸的圖,線條很粗糙,也只是有個形態而已。在那些獸圖的上面有三個字《獸戲》
丁盛夏剛才翻過這個東西,裡面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