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送給她的禮物?想都別想。”
安爭只是覺得不好意思,自己這邊有很多事不能對莊菲菲說明,就比如盾牌裡的那根白玉一般的骨頭,必然和古千葉帶著的那根指骨有一定的關聯。這涉及到了古千葉的秘密,安爭不敢隨便說出去。
“咱們出去吧。”
似乎是看出來安爭有些尷尬,莊菲菲一手拉了曲流兮一手拉了古千葉:“讓他們男人出去幹活兒,咱們回屋子裡喝茶。流兒妹妹,我最近身體總是有些不適,你幫我看看?”
曲流兮道:“好啊。”
然後安爭隱隱約約的聽到莊菲菲說:“尤其是那個來的時候,小腹裡疼的厲害,最起碼要趴上那麼一陣子才敢動彈。而且最近一段日子,也不知道怎麼了,來的日子也不準了呢。”
杜瘦瘦用肩膀撞了撞安爭:“她們再說什麼悄悄話?”
安爭搖頭:“女人家的事,我怎麼知道。就好像你我說點悄悄話,她們也未必聽得懂。
杜瘦瘦嗯了一聲:“我想拉屎,你去不去。”
安爭道:“你我是好兄弟,拉屎這麼兇殘的事,我當然陪著你!”
杜瘦瘦瞥了他一眼,兩個人一溜小跑到了茅廁,幸好聚尚院的茅廁足夠大。兩個人相鄰著蹲下來,杜瘦瘦問安爭:“你說這次高家會不會就在暗中躲著呢,等著咱們鬆懈下來。”
安爭點了點頭:“我估計著高家的人根本沒有離開方固城,這裡有高家經營了上百年的基業,這一百多年來,足夠他們準備好應付這種情況的地方。也許就在距離咱們家門不遠的地方,也許就在距離天極宮不遠的地方。不過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出來的,因為現在所有人都在防著高家的反撲。”
杜瘦瘦嗯了一聲:“那就好。。。。。。其實我是想問你,關於小七道的事。”
“什麼事?”
杜瘦瘦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前幾天和葉大娘聊天的時候,我問她以後怎麼打算。她說看小七道怎麼打算,不管小七道想要做什麼她都支援。我在想,小七道是燕國前太子的孩子,萬一。。。。。。萬一沐長煙出了什麼事,小七道就是唯一的燕王繼承人了。”
安爭道:“是啊。。。。。。唯一的。”
杜瘦瘦道:“我覺得咱們不該瞞著他,關於他的身世必須跟他說清楚,他雖然才**歲,可已經有自己的思想。”
安爭笑了笑:“想不到你心這麼細。”
杜瘦瘦:“我哪兒都不細,就是心細。”
安爭瞥了他一眼。
杜瘦瘦顛了顛屁股,伸手:“帶紙了嗎?”
安爭剛要給他,杜瘦瘦放了一個足足一分鐘的屁。安爭楞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道:“吹乾了吧?還要什麼紙。”
兩個人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交談,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人說要找。說是剛才派人出去聯絡的大羲那邊的人派人來了,安爭心想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他往外走,發現有個看起來應該年紀不大的男人帶著一個挺大的斗笠站在那,低著頭,所以看不到臉。安爭走過去問:“你是清齋派來的人?速度倒是真快。”
那人低聲笑了笑:“這批東西我們一直盯著,知道到了聚尚院,也猜到了只要到了聚尚院那位聚尚院唯一的出貨渠道就只有我們清齋了。所以你的人才到清齋,我們這邊就立刻過來聯絡。”
安爭問:“你為什麼不抬起頭。”
那人笑了笑:“怕嚇著你。”
他抬起頭,安爭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變。
澹臺徹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安爭對這個人印象極為深刻。大燕刑部緹騎指揮使,澹臺徹。當初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是在方固城的城門口。當時澹臺徹帶著人在安爭帶著的送葬隊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