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的手裡法器層出不窮,而且沒有一件是完好的。
剩下的最後一個瞎子被一件一件破破爛爛的法器逼的幾乎吐血。這是他有生以來打的最艱苦最沒有道理可講的一場架,自己竟然是被一件一件破敗的法器擊敗的。而那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傢伙好像是一個大口袋,從這個口袋裡可以無窮無盡的拿出來這些破爛。
砰地一聲!
最後一個瞎子,也就是看起來像是首領的那個人額頭上被一件鐵壺似的東西砸中,額頭上瞬間被砸出來一個大包,重擊之下他的身子筆直的向後倒了下去。
此時那個被冰魄刺中的人,已經完全變成了冰塊。
安爭走過去一個側踢,腳一掃而過,那人嘩啦一下子就碎了。無數的冰塊掉落在地上,散碎的到處都是。
“我知道你們。”
安爭從地上撿起來一把快要折斷了的狼牙棒,朝著之前昏迷過去的那個瞎子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只一下,那個瞎子的腦袋就好像被雜碎的西瓜一樣爆開了。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安爭連續砸了三下,那個瞎子的腦袋已經徹底變成了肉泥。
“你們不是燕國人,是大羲人。當初你們四個人盜掘了青衫宗歷代門主的墳墓,從其中偷走了不少寶物,以至於被青衫宗追殺。後來你們走投無路,竟然乾脆做起了強盜。半年時間,你們連續滅了十六家滿門,帶著搶來的財物遠遁。”
“大羲明法司的執法者最終還是追上了你們,但沒有想到你們身上居然帶著一件從青衫宗門主墓地裡帶出來的寶物,就是這個。”
安爭將那塊黑布撿起來:“所謂的隱身衣。。。。。。青衫宗因為丟了這件東西,擔心自己宗門之前做過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曝光出來,所以沒有對明法司彙報。當初青衫宗起家的時候,也不乾淨。”
“結果明法司的執法者追上你們,就被你們用這件隱身衣偷襲。不過那個執法者的實力比你們強的多,受傷之下,還能一劍刺瞎了你們四個的眼睛。但他也受了傷,沒辦法繼續追擊。你們也不敢返回殺了他,只好落荒而逃。”
“沒有想到,幾年之後,你們居然在燕國做了別人的看門狗。”
那最後的一個瞎子臉色明顯變了:“你到底是誰?你是專門來追殺我們的?你。。。。。。你年紀輕輕,居然是大羲明法司的人!”
安爭搖了搖頭,將手裡沾滿了血的狼牙棒丟在一邊:“我不是明法司的人,不過也不介意替天行道。當初大羲被你們滅門的十六家冤魂,只怕到現在都日日夜夜不得安寧。”
安爭將隱身衣收起來,看了看四周:“說實話,按照我原來的性子,應該會一刀一刀割死你,最少也要割一百刀以上。不過現在不會了。。。。。。我現在最起碼不會執著於用刀,用什麼都行。”
他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來那個砸中瞎子的鐵壺,蹲在瞎子旁邊:“你們滅的那十六戶人,加起來超過七十條認命,都在等著你去找他們,然後他們會一口一口的把你的鬼魂撕成碎片。”
安爭把鐵壺舉起來,微微皺眉:“咦。。。。。。怎麼把這個也扔出來了。”
他往下猛的一砸,砰地一聲把那瞎子的腦門砸出來一個血洞:“這是一個夜壺,一個用來撒尿的東西。我有個不好的習慣,一個東西用習慣了都隨身帶著。”
砰!
砰!
砰!
安爭一邊臉色平靜的說話,一邊一下一下的砸著:“用這東西來結束你的命,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的,只是可惜了我的夜壺。”
砰!
腦殼碎裂。
安爭把夜壺隨便丟在一邊,然後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殺惡人,還是這麼爽。”
第一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