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杜尚成打爆了木樁之後的瞬間,曲流兮再次抬起手在杜尚成的臉上扇了一下。那耳光的聲音就好像一把刀,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了杜尚成的自尊心。這是一種強烈的對比,一個看起來剛烈暴力,另一個看起來如輕風拂柳,可是杜尚成的暴烈在曲流兮的輕柔面前,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第三個耳光扇在杜尚成臉上之後,杜尚成的臉已經腫的老高,臉是一種極為難看的豬肝色。
“我操…你…媽!”
杜尚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抬起腳踹向曲流兮的小腹以下。這一腳極為陰損,如果被他踹中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曲流兮輕飄飄的掠起來,腳尖在杜尚成踹過來的腿上點了一下。看起來蜻蜓點水一樣,可杜尚成的這條腿就不受控制的向下壓了過去。咔嚓一聲,他的腿被踩斷,呈現出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對摺。
“你個賤人,居然敢打我的腿。。。。。。”
杜尚成疼的穩定不住坐倒在地上,嘴裡的話還沒喊完,曲流兮一腳揣在他的嘴巴上:“打你的腿不對,應該打你的嘴。”
這一腳看起來力度依然不是很猛,但修為之力爆開的瞬間,杜尚成的嘴都被踹開了。一嘴的牙齒也不知道掉了多少顆,從嘴裡飛出來,掉的到處都是。他的腦袋以令人頭皮發麻的方式向後仰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撞擊在地面上。
“賤貨。。。。。。”
杜尚成含含糊糊的喊了一聲,已經幾乎分辨不出來他喊的是什麼了。
曲流兮面無表情的走過去,然後再次一腳踩在杜尚成的嘴巴上:“有人曾經教過我,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絕對不能忍受別人對自己的欺辱。如果有人第一次言語羞辱了你,你忍受了,那麼下次他會變本加厲。如果有人第一次用動手動腳侮辱了你,你忍受了,那麼下次他會更加噁心。”
“告訴我這些的人還說,有人用言語羞辱你,你就撕爛他的嘴。如果有人對你動手動腳,那你就打斷他的手腳。”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曲流兮的自信和強大展現無遺:“我曾經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從小接受的教育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一個女孩子,千萬不要因為反抗而吃了虧,能忍忍就忍忍。”
“可這不對,正是因為女孩子對你們男人的忍讓,讓你們覺得那些令人噁心的話甚至連侮辱都算不上,你們認為那是最正常不過的是了。”
曲流兮再次一腳踩下去:“那不是正常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受到欺辱的時候,唯一正確的回應就是抗爭。”
“你住手!”
杜尚成的先生張大同冷著臉站起來喊了一聲:“你這個女孩子是哪兒來的,怎麼這麼粗野!一看就是沒有家教的東西,還不給我住手!”
“住手?”
曲流兮回頭看向張大同:“先生,在你的弟子侮辱我的時候,你可曾讓他住嘴?”
張大同道:“說你幾句怎麼了,難道你還不讓說?說和打人能一樣嗎?你再敢這麼粗野,我就按照院規處置你。”
安爭走到張大同身前,看著張大同的眼睛問:“那麼先生剛才可曾聽到,你的學生罵人用的是什麼話?”
張大同道:“罵人如果用好聽的話,那還叫罵人?”
安爭聳了聳肩膀:“那打人如果不打服了對方,還叫打人?比試如果沒有一方認輸,那還叫比試?你的弟子似乎還沒有認輸,難道先生認為你弟子已經輸了?”
張大同怒視安爭:“你有是誰?這裡有你什麼事?!”
安爭回答:“弟子是武院一級生安爭,她是我的家人,所以有我的事。”
“安爭。。。。。。”
張大同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這將近半年的時間沒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