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
張大同猛的回身看向常歡,後者則在和其他幾個教習說話,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眼前這一幕似的。而那幾個先生明顯比較尷尬,坐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那麼十幾秒之中,常歡似乎才剛剛反應過來似的,看向安爭後清了清嗓子:“安爭,武院雖然沒有規定學生不能向教習挑戰,但先生就是先生,弟子就是弟子。我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我可不想聽到有人說,我的弟子在武院裡對其他先生不敬。”
安爭哦了一聲:“那就不在武院裡好了。”
他往外走:“不知道張先生願不願意移步。”
張大同站在那,感覺自己比剛才杜尚成他們還要難堪。杜尚成他們是被一個女孩子把所有的尊嚴都打壓下去了。而此時,安爭以一級生的身份向他挑戰,也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他現在面臨的選擇,也和杜尚成他們一樣。
打?以教習的身份接受一級生的挑戰,傳出去也不知道會被多少人恥笑。
可是安爭連頭都沒回,絲毫也不給他臺階下。
一個常歡的學生拉住安爭:“算了吧,這件事到此為止不好嗎?你這樣讓一位教習下不來臺,以後還怎麼相處?”
安爭搖頭:“當他以先生的身份對一個女孩子做出羞辱的時候,他最起碼在我心裡已經不配做一個先生。小流兒是我的人,她自己出氣歸自己出氣,可是這氣還沒出完。”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張大同:“我倒是想看看,傳說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安爭到底有幾斤幾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看你能囂張到什麼地步。”
安爭連理都沒理會他,大步朝著武院外面走出去。
常歡這時候站起來說道:“算了算了,不要去武院外面了。讓武院外面的人看到學生和教習打架,多不體面?武院的名聲也會被你們牽連,還是就在這武院裡面打好了。。。。。。都給我記住了,今天的事不管誰輸誰贏,你們都不許說出去!”
圍觀的人跟著喊了一聲,其實都期待著安爭和張大同交手,看看到底誰把誰打服了。一個是一級生裡面最高調最強勢的學生,一個是已經把學生帶到了四級生的資深教習,這一架可是武院建立以來都不曾有人敢打的。
就在這時候,武院院長言蓄從遠處緩步走過來,臉色鐵青。
常歡等教習連忙起身,四周圍觀的學生們也全都讓開。
“怎麼回事?”
言蓄冷著臉問了一句。
張大同道:“一個不懂規矩的學生想挑戰我。。。。。。我就說過,武院就不能接受女弟子。現在倒好,為了一個女學生,居然有人敢挑戰教習了。以後因為這些放浪的女學生,武院裡都會變得烏煙瘴氣。”
言蓄看了看安爭又看了看曲流兮:“你是說,安爭為了曲流兮而挑戰你?”
張大同道:“這樣的女學生,武院絕對不能留下。女人本來就應該留在家裡,出頭露面,成何體統?!”
常歡笑道:“也不知道你這話傳進了錦繡宮,會是什麼後果。”
張大同咳嗽了幾聲:“這個當然不能把太后和這些女學生相提並論。這個。。。。。。太后是太后,女學生是女學生,當然不一樣。這個。。。。。。你這樣說,就有些牽強附會了。若是讓太后聽到,想必這才讓太后不太高興吧。”
常歡:“哦。。。。。。那麼請張先生賜教,不同之處在哪兒?”
張大同張了張嘴,然後扭頭不看常歡。
言蓄瞪了常歡一眼,然後看向安爭:“你是不是覺得這武院裡的教習,都不值得你尊敬?”
安爭回答:“任何一個值得尊敬的人,我都尊敬。任何一個不值得尊敬的人,我何必尊敬?尊敬一個人不需要看他的身份,大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