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的對吧,但動起手來之後你們覺得事情大了,所以你們又不敢插手了。我這個人做事比較簡單,能立刻解決的不拖著,還有就是。。。。。。感覺到了有誰想和我把關係拉遠,我會主動把關係斷了,沒必要藕斷絲連。”
“回去告訴你們大先生,聚尚院欠我的人情不必記著了,這件事你們不會說出去,就當是還了我的人情。”
安爭轉身,留下了那兩個石化了一樣的老者。
等安爭走了之後,其中一個老者問另外一個:“怎麼辦?他居然那麼直接就把後族的人殺了。”
另外一個老者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身:“走吧,他只是幹了我們一直想幹卻不敢幹的事,所以有些時候我真想再年輕個幾十歲,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快意恩仇。”
安爭離開了那個院子,他知道這件事藏不住。後族少了一個人必然會追查,查到聚尚院不是難事。然後在聚尚院和誰鬧了矛盾,想查到也不是難事,畢竟聚尚院裡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和大先生莊菲菲同心同德。後族的壓力之下,背叛只是一種選擇而已。
可是安爭沒有想到的是,他才回到天啟宗,一個聚尚院的老者就到了。
“大先生讓我給你的。”
說完之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
安爭看了看是一個信封,拆開之後是莊菲菲的親筆信,不過寥寥幾句話而已。
“不敢言謝,不敢有負,今日聚尚院裡共有六人見到你來過,我都已經將人調去了燕北草原部落的分店,後族查到聚尚院的時候估計在兩三天之後,這些人已經被我安置好,你且放心。”
安爭往院子裡走,隨手把信紙丟進了校場兩側的火盆裡。
莊菲菲的心思很細,知道後族不可能反應那麼快。如蘇飛雲這樣的人,三五天不回家也是正常的事。等到蘇家的人察覺到蘇飛雲失蹤,再派人去尋的時候,聚尚院那六個人已經去了燕山以北。到了草原蠻族的部落裡,就算是後族想查幾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因為蠻人才不會給他們面子。
但這件事,莊菲菲就把風險拿回去了。知道安爭去過聚尚院的幾個人都被調走了,而蘇飛雲最後去的是聚尚院,後族一定會對聚尚院施壓。
看到安爭臉色不太好,坐在樹杈上的古千葉晃盪著兩條腿看著安爭心不在焉的從下面走過去,她微微皺眉,自言自語的一句這傢伙又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古千葉從樹杈上跳下來,揹著手跟在安爭後面。
安爭腦子裡都在想怎麼才能把這件事平安的度過去,怎麼才能讓聚尚院不被後族報復。
“你殺人了?”
古千葉在安爭後面走著,吸了吸鼻子然後問了一句。
安爭點了點頭:“殺了。”
古千葉道:“我知道你殺人向來有那些人該死的理由,所以你這次惹到的可能是比較麻煩的人?”
安爭嗯了一聲:“確實比較麻煩。”
古千葉道:“無非是走或者留的問題,大不了就走。”
安爭腳步一頓,然後笑了笑:“你說的也有道理,大不了是走還是留的問題。”
古千葉笑起來:“帶著煩惱的心情去考慮問題,往往都會讓問題變得更為嚴重,而且不再客觀。我知道你其實是一個悲觀主義者,別看平時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其實考慮問題總是往最壞的方面做打算。這樣不是不好,是會太累了。”
她走過去拍了拍安爭的肩膀,然後想學著男孩子的樣子勾搭著肩膀一起往前走,可是她夠了幾下,發現摟著安爭的肩膀走路自己還要踮著腳,太累了,於是放棄。
“你不是經常問我,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們嗎?”
古千葉繞到安爭前面,看著安爭倒退著走路:“今天看你心情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