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回去,可想而知是什麼後果。
段伏龍喊了一聲,安爭已經消失不見。
“將軍,那個人是誰?”
段伏龍的親兵好奇的問了一句。
段伏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是我兄弟。”
安爭順著小巷子一路往前跑,身子壓低,耳聽六路眼觀八方。這地方已經變成了地獄,是一片修羅場。到處都是血腥味,可能幾個月都散不掉。
他順著過來的路小心翼翼的回去,等到一隊搜尋的九聖宗士兵過去之後,身子一閃進了那座木樓。
二樓上沒有活人,地上躺著一具九聖宗士兵的屍體,血還沒有幹。安爭蹲下來看了看,那人死去的時間最多也就是幾分鐘之前,身體還溫著。看來駱朵朵被九聖宗的人發現了,他往窗外看了看,看到至少幾百個九聖宗計程車兵押著一些百姓往東邊走。
安爭深吸一口氣,推開窗戶就要跳下去追趕。
“安爭!”
他背後忽然傳來一聲顫抖著的呼喊,聲音不大,卻有一種歇斯底里的感覺。安爭猛的回頭,就看到駱朵朵從那邊櫃檯後面鑽出來,臉色白的好像紙一樣。她看到安爭之後就撲過來,兩隻手死死的抱著安爭的腰。
“我求求你,以後不要再丟下我了。”
安爭難以想象她經歷了什麼,那個士兵或許是她殺死的,這是她第一次殺人。一個單純的女孩子突然受傷沾染了人血,她的內心之中有多恐懼和痛苦?
“我帶你走。”
安爭蹲下來,駱朵朵趴在他後背上。安爭用布條將駱朵朵綁在自己後輩上,一隻手抓了長刀,一隻手拿著撿來的連弩,嘴裡叼著一把匕首,從二樓窗戶一躍而下。
“什麼人!”
不遠處有個人喊了一聲,安爭一抬手點射了連弩。那是從九聖宗的死屍身邊撿來的,這連弩的威力不大,但是對付士兵足夠用了,安爭不敢浪費一丁點的修為之力,誰也不知道後面攔在路上的會不會是強大的修行者。以安爭的實力擊殺這樣一個小兵當然輕而易舉,可是每一分實力的浪費,都有可能造成後面難以應付的局面。哪怕,安爭有無字功法。
一隻弩箭激射出去,噗的一聲從那士兵的額頭擊穿進去,又從腦後射穿出來。那士兵悶哼了一聲後倒在地上,手裡的長刀落地。安爭好像獵豹一樣衝出去,朝著西邊用最快的速度奔行。駱朵朵緊緊的抱著安爭,臉貼著安爭的後背,可以清晰的聽到安爭的心跳。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一點兒也不害怕了,趴在安爭的後背上,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
“攔住他!”
有人在後面看到了安爭後高聲呼喊,前面一隊士兵衝過來阻攔。安爭抬起手連弩不斷激射,十二支弩箭射出去,將十二個人射翻在地,精準的讓人心裡發寒。
一個修行者突然從側面衝過來一刀斬向安爭的背後,安爭身子一轉,手順勢將刀子橫著甩了一下。長刀圍著那修行者的脖子轉了一圈,正好刀柄轉過來,安爭抓了長刀繼續向前。那修行者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一股血噴出來,人頭從脖子上滾落。
四周聽到聲音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若僅僅是背後有追兵安爭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因為這些修為稀鬆平常計程車兵沒有一個追得上他。可是,前面圍堵的人更多。
“呦呵,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那個穿著紅色錦衣的光頭閹人就坐在不遠處的樓上喝茶,看了看外面忍不住輕蔑的笑了笑:“白勝君那邊的人,好像不怕死的還真不少,誰去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不怕死是不對的。”
他手下一個穿藍色錦衣的太監出手道:“掌班,屬下願去。”
“連成禮,你的修為最近精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