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綁了劉彥池的妻兒,告訴他不賣也得賣對不對?”
皇甫恩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哪裡還有之前的兇悍之氣。
“劉彥池知道這樣早晚都會出事,想除掉你。結果那個笨蛋居然找守倉庫的護糧兵商量,很快就被你知道了。你當著劉彥池的面活剝了他妻兒的人皮,然後把劉彥池從北山推下去造成失足跌落的假象。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惡事是你不能做的?陳重器因為在乎皇甫傾其,而你和皇甫傾其家裡或多或少有些血脈聯絡,所以把你調到了京城做事,他應該不會想到,自己調來的是個什麼東西。”
皇甫恩猛的往前一衝,一拳轟向安爭的胸口。這一拳勢大力沉,皇甫恩大滿境巔峰的實力全都展現在這一拳之中。安爭迎著那一拳打過去,直接將皇甫恩的胳膊轟掉了。皇甫恩的右臂在安爭的巨大力度之下,從肩膀處斷裂向後飛出去,在半空之中砰地一聲爆開。皇甫恩向後跌倒,頃刻之間就面無血色。
安爭站在那看著他:“你家裡的糧食在哪兒?”
“我家裡沒有糧食,哈哈哈哈!”
皇甫恩啐了一口嘴裡的血:“你以為我還想在京城繼續待下去?老子早就夠了。那些傢伙私藏糧食是怕將來出事,以備萬一。我又不想在京城裡混下去,我要糧食幹嘛?我實話告訴你,最後幾百車糧食我沒有運出去,換不來銀子被我一把火都給燒了。老子在南疆縣城裡就是皇帝,誰願意在這受這窩囊氣。”
“你殺了我啊,你大不了就是殺了我吧。老子這輩子殺的人足夠多了,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我想殺的都殺了。老子這輩子不虧,玩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還多。一邊玩一邊肢解老子都幹過,還有什麼老子是沒享受過的。”
他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來啊,殺我啊!”
“看來你早已經把你的家人都送走了。”
安爭一把抓著皇甫恩的頭髮把他拽起來,然後一拳打在皇甫恩鼻子上。這一拳直接將鼻子打爆,隨著皇甫恩向後仰,血霧噴灑。安爭一拳砸在皇甫恩的小腹上,直接廢掉了他的丹田氣海。然後雙手同時伸出去,咔嚓兩聲掰斷了兩根肋骨,將皇甫恩釘在一棵大樹上。
“你覺得自己足夠兇,不怕死?”
安爭用一根骨頭將皇甫恩的肚子剖開,內臟嘩啦一下子流出來,黏糊糊的腸子立刻就墜到地上。皇甫恩啊的叫了一聲,可偏偏就是死不了。
安爭看了看遠處有一隻大狗,還在朝著安爭不住的狂叫。安爭走過去,那狗立刻就老實下來,嗚嗚的叫著趴在地上不敢動了。安爭將那大狗拉過來,把拴狗的繩子綁在那棵樹上。那狗一開始躲在樹後不敢看安爭,安爭退後幾步站在院子裡看著。沒多久,那大狗就從樹後面出來,低著頭聞了聞皇甫恩內臟的味道,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
舔了幾下後,一口咬住了腸子,咔擦咔擦的嚼了起來。皇甫恩嚇得嗷嗷的叫著,可是那狗卻沒有停下來。
安爭看了皇甫恩一眼,轉身往外走。
“我一直認為,誰做惡誰該死不牽連家人。今天第一次,希望你的家人也會遇到你這樣的人。”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 一個不留
皇甫恩這樣的人,就算是乾淨利落的把他殺了,安爭心裡也不會很痛快。因為這個人造孽太深,太大,殺了他也不足以彌補什麼。
皇甫恩的院子裡基本上算是空無一物,除了傢俱擺設之外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安爭不信,皇甫恩不可能把所有東西都已經提前讓家人帶回了南疆。可若是他留下了什麼,保命的時候為什麼不用?
安爭沒有太多的時間耽擱,在皇甫恩的家裡找了一圈也算是一無所獲。
出了皇甫恩的宅子,安爭算計了一下時間,又去了另外一家。然後安爭開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