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心高氣傲,本來就看不上安爭,見到蘇向南被打忍不住罵了一句,也要上去,卻被夏侯長舒攔住。
“別打擾他!”
“郡主,你這就是有點不講道理了吧。不能因為你看上了那個小白臉,就處處護著他。”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大家又不是瞎子。郡主在大廳裡的時候就和這小白臉卿卿我我,現在又處處護著他。別忘了,蘇先生原來可是夏侯老將軍的老部下了,你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張遠扶著蘇向南回來,看了袁直一眼:“先別打擾他,他似乎感悟到了什麼,剛才那根本不是他出手,而是乾元壁的一種防禦表現。乾元壁和荀公子似乎有了某種聯絡,不希望被人打擾。”
“這怎麼可能,他年紀輕輕初出江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造詣!”
陸遠和袁直是好友,也幫著袁直說話:“就是,張將軍,依我看這個傢伙來歷不明,他說自己是荀家的人,可是並沒有人證明。荀家公子外出,怎麼可能一個手下都不帶。我總覺得這個人身份有問題,應該阻止他繼續接觸乾元壁!”
夏侯長舒冷哼一聲:“自己技不如人,天分也不如人,就變成了**裸的妒忌。”
“郡主你說話不要太過分。”
“我還怕你了?”
張遠哼了一聲:“都閉嘴!別忘了這是在我家裡。”
幾個人這才閉嘴,可是明顯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此時此刻的安爭從那轉動的乾元壁之中,一點點的接近了時間和空間完美融合產生的規則。這規則,也許就是所謂的天道。安爭始終不認為天道是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主宰。如果真的有天道的話,也應該是這時間上自然形成的某種規則,而不是認為制定的什麼規矩。
越是看下去,安爭就越是堅信自己的判斷。當初鴻鈞老祖開創修行一道,鴻鈞老祖到底是不是個人也未可知。那是這浩瀚宇宙的靈智,是前所未有的感悟。
忽然間,嗡的一聲之後,安爭被乾元壁從那種環境裡推了出來,安爭也不知道為什麼乾元壁忽然開始排斥自己,他眉頭緊鎖。
“怎麼回事?”
“我大概感悟到了一些。”
安爭看向張遠說道:“乾元壁,乾壁代表著的是空間,元壁代表著的是時間。這個東西之中蘊含的所謂的鴻鈞老祖的修行功法,應該就是對這兩種力量的感悟。而大魏皇帝陛下之所以被這乾元壁所擾,應該是時間力量在作怪。乾元壁運轉的時候,將陛下記憶深處某種不願意提起的恐懼挖了出來。”
袁直哼了一聲:“一派胡言,如果真如你所說的話,那為什麼只有陛下才被這東西所擾,其他人就沒事?難道其他人的內心深處,就沒有這種恐懼?”
安爭看向張遠:“陛下是不是比比人更深的接觸過乾元壁。”
張遠沒有說不也沒有說是,只是臉色不自然的說道:“我看今日大家都已經累了,不如這樣,先吃飯,然後一會兒你們隨我護送乾元壁去龍興山。”
“龍興山?”
袁直忍不住問道:“去龍興山做什麼。”
張遠道:“陛下下旨,在龍興山修建了一座祭壇,召集國內所有超級強者,打算將乾元壁暫時封存其中。你們隨我一起去,到了地方之後自然會有人詳細跟你們解釋。”
安爭微微皺眉,知道這背後肯定有什麼秘密,只是張遠不說,暫時也猜不到。
吃飯的時候張遠幾次問安爭到底感觸到了什麼,安爭只說是一種玄妙之極的感覺說不清楚,張遠將信將疑。當夜就離開了遂寧城直奔龍興山,護送乾元壁的隊伍至少有數千人,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人人身上帶著殺氣。
龍興山距離遂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