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金銳之力化作的小麥全部轉移過去。但是你的藥田之中沒有這種含有金銳之力的東西,會產生排斥,到時候損失多少藥草就算你不計較,但是你的肉身會承受萬千劍刺一樣的痛苦。”
陳逍遙認真的說道:“你的肉身,會被這些金銳之力一次一次的穿透。而且金銳之力不是固定的,也許幻化出長刀將你橫斬,也許幻化成長劍將你刺穿,你的肉身縱然強悍,但在這個空間之中的你修為境界已經被降的很低了,勉強也就是在囚欲之境。所以你的肉身是承受不住的,你有可能會死。”
“其次。。。。。。”
陳逍遙道:“我不是危言聳聽,剛才的話都是認真的。其次你要面對的難題就是,一旦金銳之力進入你的肉身且被你吸收的話,就不再是氣也不再是力,而是你血脈之中的一種成分。你不可能透過輸氣這樣的手段將金銳之力轉移到她體內,只能。。。。。。”
安爭:“這不行!”
陳逍遙:“想什麼呢,親個嘴就行了。雖然狗血,但我必須跟你解釋清楚,信不信歸你。金銳之力存在於你的血脈之中,但是人和人之間的血液並不是能互相融合的。假設他和你的血液型別是一樣的,那麼就簡單多了,你分給她一些血就足夠了。但萬一你們倆的血不能相容,那麼她死的更快。”
“血是互相排斥的,況且你這種體質普天之下也找不出第二個。而她的金銳體質也特殊的很,再找出一個很難。所以不是萬一你們倆能融合的機率,而是幾億分之一的機率都沒有。血液排斥,但是。。。。。。”
陳逍遙一臉正經,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但是。。。。。。別的液體是可以相容的,比如唾液,比如那個啥。。。。。。她吸收你的其他液體是不會出問題的,但是吸收血液就會出問題。”
安爭:“這個問題一會兒再考慮,我先把這些比較討厭的小麥全都收了。”
陳逍遙一把拉住安爭:“你考慮清楚,你的身體未必就能扛得住,這不能意氣用事。我記得你一直在和你身邊的人強調一件事,救人是對的,行善是對的,仗義出手也是對的。但是一旦超出了只的能力,那麼就必須停止。這就好像你不會游泳,遇到了一個溺水的人,你偏要跳下水去救她,但是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你們倆一起死。”
安爭:“我覺得我行,若是沒有把握的話,我會放棄。”
陳逍遙:“一旦開始,就容不得放棄了。所以我才會說,為一個對你來說並不是很重要的人而冒險,這樣做值得還是不值得。”
安爭笑起來:“救人,哪裡有什麼值得不值得?”
他一臉狡詐的看著陳逍遙:“不是還有您嗎?”
陳逍遙搖了搖頭:“我不行,我還在閉關之中,力量提聚不出來,我能幻化出虛影來和你說這些已經是極限了。”
安爭思考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還是覺得沒問題。”
他走過去,先把已經再次昏迷過去的顧九兮抱起來放到更遠的地方,然後站在麥田旁邊深吸一口氣:“修行者,無非就是懟天懟地懟自己。懟天懟地,是因為不服天地制約。所謂天道規矩,不過是一種自欺欺人罷了。而懟自己,就是要在修行之中不斷的歷練自己。我不僅僅是要救她,還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如果我可以得到金銳之力,就能將破軍劍的威力發揮的更大,還能將九罡天雷的力量提升一個層次。”
陳逍遙嘆了口氣:“其實你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想做一件事只要有了念頭是不會收手的。”
他走到一邊:“我盡力,若是不能幫你,你不要怪我。”
安爭附身深深一拜:“多謝師父。”
他重新站直了身子,看向麥田:“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生靈,你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