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和他的手下站在那,依然虎視眈眈的看著安爭他們。
齊天依然在那自顧自的說著,顯然氣壞了。
陳少白摟著齊天往回走:“算了算了,還是那句話,要是幾個男人,老子上去就廢了他們。”
他回頭看,只見那個年紀一些的女人站起來,小鳥依人般依偎在那個叫許多朱的修行者身邊,朝著陳少白冷笑。看到陳少白回頭,她還偷偷的伸出手比劃了一下,大拇指朝下。陳少白氣得幾乎吐血,可是一想到自己怎麼說怎麼做都沒辦法被人理解,頓時又洩了氣。
齊天一邊走一邊說道:“為什麼,你們說為什麼?就因為她們是女人了?”
安爭道:“是啊,就因為他們是女人。”
齊天:“她們這樣做,自己早晚都是要吃虧的。”
安爭:“是啊,可是她們現在得到好處了。”
陳少白長嘆一聲:“走走走,一分鐘也不想在這待了,咱們趕緊走,離這遠遠的,下次再遇到她們咱們躲開還不行嗎?你還為她們想,管她們吃虧不吃虧!”
安爭道:“只是可惜了那幾個年紀小的女孩子,跟錯了師父。”
第五百一十七章 嗜血的紅
陳少白使勁兒的安慰著齊天:“我的大帥猴,可別因為那幾個女人生氣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五彩斑斕,你看到了赤橙黃綠青藍紫,也要看到黑色。”
齊天:“我們剛才是不是縱容了她們?”
這句話讓安爭和陳少白都停住了腳步,其實安爭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那些靠訛詐和騙術來剝奪別人東西的人,之所以一再的成功,是不是因為我們縱容了他們?
陳少白站在那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特別大。。。。。。你和我,有能力不縱容她們,如果當時不是估計著傷及無辜的話。我們可以動手,可以討回一個公道。可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很多被迷惑了的修行者站在她們那邊,一旦動手,死傷的大部分都是有俠義心的人。”
“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無能為力的人,比如絕大部分普通百姓。雖然他們也會有這樣縱容的嫌疑,比如自己被訛詐的時候往往想著破財免災這四個字。但從根本上來說,要想解決這樣的事靠的不是普通百姓的自覺。”
齊天問:“靠什麼?”
“重典。”
安爭回答了兩個字。
陳少白點了點頭:“任何一個國家,都需要用重典來治理這樣的事,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衙門來執法。但是,這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
“為什麼?”
“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
陳少白嘆道:“比如一個國家,哪怕國力再強盛,也不可能投入太多的人力物力來維持法紀。這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百姓自己。很多百姓自己都覺得這無所謂,或者忍氣吞聲。所以執法衙門想要取證,難如登天。再比如,執法衙門裡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公正廉明的,他們每天面對無數的瑣事,所以就會變得憊懶。每個人都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反正你去想,各種因素多了去。”
齊天也嘆了口氣:“所以,佛宗在西域才會大行其道。”
“是啊,將對罪惡的懲罰寄託於佛宗的因果報應。”
安爭回頭看了看來時的方向,也不知道那些女人還會去訛詐欺騙誰。她們可以一次次的成功,也許會有報應,也許不會有。可這本就不是應該寄託於報應這兩個字身上的事,而是需要所有人的觀念都有所改變。這不是一年兩年的事,甚至不是一百年兩百年的事。
陳少白拍了拍齊天的肩膀:“咱們走吧,前面還有無限風光,何必糾結此事?”
齊天:“你這句話,就是縱容的一種表現。”
陳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