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府被聖堂錦衣直接打斷了腿,哀嚎著被往外拖。金陵府那些當差的雖然在普通百姓面前一個個的耀武揚威,但是在聖堂這些冷傲殘酷的錦衣面前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被四個錦衣抬著往外走的臥佛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被嚇傻了的金陵府捕快,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有些艱難的抬起手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
“高博。”
他叫了一聲。
之前被宋知府成為高司首的那個中年男人快步走過來,俯身道:“大人有什麼吩咐?”
臥佛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道:“陛下說,不希望有人多嘴,不希望有人多嘴是什麼意思?”
高博道:“屬下明白了。”
臥佛笑了笑:“你明白了?我可什麼都沒說,走吧走吧,外面天氣真是熱的人煩躁。”
四個錦衣連忙太著他走了,看起來那身肉確實有些分量,那四個人抬著走的時候又緊張,每個人都是一腦門子汗水。
高博等到臥佛走了之後才抬起身子,回頭看了一眼那些聚集在院子裡的金陵府官差,文官和捕快都算上能有二百來人,他盤算了一下分量,然後下令:“金陵府的人試圖謀反,聖堂調查的時候公然反抗,持刀傷人。。。。。。殺無赦!”
院子外面,那些身穿大紅色錦衣披著黑色披風的聖堂錦衣一擁而入,沒多久院子裡就傳出來一陣陣的哀嚎之聲。那些金陵府的捕快平日裡作威作福還是有些威力的,但是真要論戰鬥力,比聖堂這些殺人如麻的錦衣差的太遠了。
半個小時之後,金陵府裡一地的屍體,血流成河。
高博走出大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屍體,微微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有些人啊,真的是太蠢了。”
聖堂
被打斷了腿的宋知府嚇得臉色都白了,也忘了哀嚎,一臉驚恐的看著四周那些冷森森的聖堂錦衣,那些人面容肅穆,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被四個錦衣抬著的臥佛進了大堂,然後兩個人攙扶著他下來,攙扶著他走上那高高在上的墨玉座椅。臥佛氣喘吁吁的坐下來,抬起手用手帕擦汗。
“冰呢?”
他問。
手下人連忙出去,不多時抬了好幾盆冰塊進來,就放在墨玉寶座的旁邊。臥佛伸手拿了一塊冰放進嘴裡,咔嚓咔嚓的嚼著,大堂裡格外的安靜,所以那咔嚓咔嚓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
“大。。。。。。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知府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原來你還不知道我什麼意思。”
臥佛嘆了口氣,咕嘟一聲把嘴裡的冰塊嚥下去,看起來好了不少:“你這個人啊,有人說你是草包,其實真的說對了。你要除掉你看不上的人,這無可厚非。在聖庭裡做事,哪個手上沒有對手的血?大家都心知肚明,每個爬起來的家族腳下都踩著一地的屍體。”
“所以你看不上那個陳流兮,想弄死他,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如果僅僅是因為你想弄死他,我會管?但你蠢在。。。。。。居然去動親王府的東西。”
他眯著眼睛看向宋知府:“非但你蠢,真言宗的那些人也蠢。褚少賢不出來的這些年,好好一個真言宗被諸葛文雲禍害成了什麼樣子。褚少賢一直以為自己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不會差到哪兒去,但實際上,差的真不是一星半點兒。”
“卑職。。。。。。卑職願望啊。”
宋知府顫抖著說道:“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
臥佛睜大了眼睛:“你是說我蠢?”
“不敢不敢。。。。。。卑職不敢,可卑職真的是冤枉的啊,卑職身為金陵府知府,職責就是守護金陵府地方上的治安,維持法紀,怎麼可能會知法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