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站在那,臉色發白的垂下頭:“我。。。。。。知道了。”
談山色繼續前行:“我為聖皇做了的太多的事,是這個世界上知道聖皇秘密最多的人。知道為什麼嗎?那是因為聖皇需要我。你為了我做了很多事,是這個世界上知道我秘密最多的人呢。知道為什麼嗎?僅僅是因為我也需要你。聖皇不需要我之前,我肯定先不需要你了。而你要想一直是我需要的那個人,就不要讓你自己很有想法,你不需要有多少想法,你只需要說是。”
“是。”
陸婉柔垂首,臉色已經變得平靜下來。
談山色滿意的笑了笑,忽然看到路邊有一朵開的很豔的花:“這已經快過了深秋,離立冬都不遠了,居然還有野花能開的這麼豐潤。”
他將野花才下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遞給陸婉柔:“送給你。”
他嘴角上的笑,讓人如沐春風。
陸婉柔卻悽苦一笑,不肯去接那花:“何必如此折磨我?”
談山色隨手將野花丟了,一邊走一邊說道:“是你想的太多,所以才會覺得在承受折磨。什麼時候你的心情能平靜無波的時候,我想我可以請你幫我做更多的事。”
陸婉柔沒有說話,腦子裡想著的一直都是那件事。。。。。。她實在是太擔心了,擔心的日夜不寧。這件事除了談山色自己之外就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了,所以她總是忍不住的幻象,談山色其實是喜歡自己的,不然的話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那麼多的秘密?
當初談山色就說過,他為聖皇做的事有違天道,就算是將來聖皇不殺了他,可能也會一道天雷把他劈死。然而對他來說,這又是一件無法抗拒的事,那是挑戰。他喜歡挑戰,最刺激的挑戰。所以為了能又有挑戰又活下去,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做了一個決定,並且立刻付諸行動。
這件事本來是天衣無縫的,那個準備被他送出了大羲,並且在危險到來之前絕對不會啟動。可現在陳流兮來了,這個陳流兮極有可能成為破壞談山色安排的那個人。
她動了殺念。
“你殺不了他。”
就在陸婉柔剛剛想到這一點的時候,談深色就說話了:“以你的資質,居然也想去殺他?過去你不行,現在你不行,將來你還是不行。他如天上皓月,你不過是夜空裡的螢蟲。你若是自己想死倒是可以去試試,只不過我還要再費心找一個幫手稍稍麻煩了些。”
“可他,沒準毀了你!”
“我說過,我的事無需你操心,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之外,誰也不能毀了我,包括聖皇。”
談山色一擺手:“你回去吧,我不用你陪我去狩獵場了。”
陸婉柔張了張嘴,終究不敢頂撞:“是。。。。。。”
她看著談山色離去的背影,眼淚從眼角慢慢的流了下來。你若是對我無情,何必那般撩撥我?你送我的花我真的想要,可我知道,你送我花,卻沒有花應有的含義。
狩獵場,安爭覺得有些累。給幾百個美貌的女子講課確實很辛苦,尤其是這些女孩子簡直太讓人難以抵擋了。他只要話音一落,立刻就會有人舉手提問,然後他准許之後,提問的女孩子必然會跑過來在他身邊問。他坐在高臺的椅子上,女孩子就俯身貼著他的臉說話。本來身上衣服穿的就很少很少,彎腰的時候那胸前的飽滿就在他的臉上蹭著。。。。。。
耳朵裡都是軟言糯語,鼻子裡都是沁脾溫香。第一個這樣做的女孩子問完了問題之後,還故意用自己的胸口在安爭的臉上碰了碰,然後站起來往回走的時候一臉的小驕傲小得意。在她們看來今天的這位公子真是好玩到了極致,帥氣,硬朗,陽剛,而且居然真的不動色。
她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把安爭當做了稀世珍寶一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