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閣的人弄到,而且他們的培養比明法司的規模還要大的多。”
安爭忍不住有些遺憾,自己對明法司的把關還是不夠嚴密。看來從那個時候開始,明法司之中已經有觀星閣的人滲透進去了。想到這安爭的腳步忽然猛的一停。。。。。。臉色在瞬間也變得發白。宇文無雙看到安爭的臉色有異忍不住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那些小蟲子有什麼問題?”
她想到自己身上可能也有那些細微的跗骨蟲,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安爭想到的是。。。。。。如果當初明法司有觀星閣的人滲透進去,那麼這個人的位置一定很特殊。觀星閣的人目的就不是監視明法司的人,而是收集血液。。。。。。明法司有自己醫生,負責為受傷的人診治。安爭在明法司為首座的時候也是坐在那等著訊息,很多大案子都是他親自去辦的,受傷是家常便飯一般的事。所以。。。。。。
安爭的心裡一陣陣的發寒。
所以這些戰者的身體裡,也有他自己的血脈之力?
那麼那麼多優秀的修行者的天賦能力之下,居然就培養出來這些茹毛飲血的怪物?一想到之前吞噬妖獸晶核或是同伴心臟的那些傢伙,安爭感覺自己的胃裡都一陣陣的翻騰。觀星閣為了這個計劃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了,怪不得當初觀星閣要招募各種各樣的人才。安爭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觀星閣招募的人手之中不一定都是修行者,各方各業的人才他們都要。
一切都是為了戰者計劃。
就在這時候,安爭他們身後傳來了一陣陣的嘶吼之聲。那聲音很沉悶,但是足以穿透叢林。
“這些粉末!”
宇文無雙的臉色立刻變了:“他們。。。。。。他們居然是想用跗骨蟲來給那些戰者指明方向,他們是要讓那些戰者來獵殺咱們。”
安爭的臉色逐漸的冰冷下來,他往四周看了看,這叢林之中大樹連綿不絕,所以說影子也是連綿不斷的。他回頭看了看宇文無雙:“你去找個地方洗澡然後把衣服換了,其實要想破掉跗骨蟲的追蹤之術也不是什麼難事。跗骨蟲的味道人是聞不到的,必須是經過訓練的動物才行。所以被追蹤者往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追到的,一旦知道了是跗骨蟲的味道,倒是不難對付。”
“你身上有沒有帶著香粉之類的東西?”
他問。
宇文無雙搖頭:“我。。。。。。。從不用。”
她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原來不是香粉的味道,而是體香。
安爭:“你沒有,我有啊。”
他從隨身的空間法器裡取出上好的香粉遞給她:“去吧,找地方藏起來不要出來。反正你知道我在什麼地方,只要我不死你就能找到我。”
宇文無雙知道安爭要自己去把那些戰者引開,她搖頭:“不行,兩個人的力量終究比一個人大些。”
“不。”
安爭嘴角往上一勾,那笑容有些冷酷:“我改主意了,之前我說過咱們儘快擊殺最強的戰者,這樣其他的戰者就不敢靠近了。現在既然他們想試試戰者的戰鬥力究竟有多強,那我就幫他們挨著個的試出來好了。”
他的身子向遠處掠出去:“現在輪到他們難受了。”
宇文無雙本想跟上安爭,想到自己隱去跗骨蟲的味道之後可以更好的幫助安爭,所以轉身朝著有水源的地方衝了出去。而此時安爭一個瞬移已經在千米之外,他迎著那吼聲而去。跗骨蟲最早是明法司培養出來的東西,安爭很瞭解。靠跗骨蟲追殺目標,被追殺者身上的味道是雌蟲的,而雄蟲必然在追殺者的身上。
跗骨蟲的神奇之處在於,雄蟲可以追蹤雌蟲,但是雌蟲卻不能追蹤雄蟲。而雄蟲和雄蟲之間卻可以互相追蹤,這也是為什麼觀星閣要把跗骨蟲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