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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當初騙成天樂來蘇州,說是請他做某跨國集團公司的部門主管。成天樂是學美術設計的。覺得這幅其實畫的很不錯、而且還有故事,打算掛在辦公室裡充充風雅。後來也算是心想事成,等他做了外匯交易部的總經理,就把這幅畫掛在辦公室座位後面的牆壁上。
很多有修行在身的人都去過成天樂的辦公室,比如張瀟瀟與南宮玥,他們也都看到過這幅畫,但並沒有引起特別的注意。它只是一幅裝飾用的現代水墨畫而已,很多人的辦公室裡都掛著這一類東西,並無什麼特異之處。
還有一些人修為比成天樂高得多,但成天樂並不清楚。比如大妖花膘膘、人間修士艾頌揚,他們也來過成天樂的辦公室、看見過這幅畫,同樣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一方面是因為這幅畫公然掛在那裡,本身就不引人特別注意;另一方面,他們都隱藏了自己的特殊身份,也不可能在成天樂面前運轉法力特意去查探什麼東西,只是暗中使用元神感應而已。若論元神感應,成天樂本人這麼長時間也沒發現畫裡的文章。
後來飛騰公司出了事,成天樂的辦公室也被查封了,連他自己也進不去,這幅畫還掛在裡面。成天樂只在看守所裡呆了一夜,但這幅可憐的畫卻掛在辦公室裡被警方查封了兩個多月。直到調查結束,成天樂負責清算小組工作,才把畫取回了家,又掛在客廳裡沙發後面的牆壁上。
畫從辦公室拿回來了,椅子也搬回來了,成天樂就坐在椅子上看這幅畫,已經凝神入定,絲毫沒有察覺手中端的那杯茶冒出的熱氣在杯口凝住了,彷彿時空停頓。假如不知道這幅畫有玄妙,平時不會注意到什麼,但懷疑它有問題的話,又好像越看越有問題。
對於感應物性,成天樂已有經驗,但這幅畫他卻看不真切,隱約有一種前不久參觀柳毅井的感覺,又不是那麼直接。他嘗試著施展了御物之法,這幅畫隨之輕輕動了幾下,一切都很正常。也不知出於怎樣的心理,成天樂竟然又施展了御器之法,這一下卻出了大變故!
且不說成天樂剛剛掌握御器之術不久,就算是精通御器的高人,也不會隨意施展此種法術的,因為只有法器才能談得上御器,普通的東西是不可以的。御器之時法器與身心一體,就如同本人的一部分,當然是自己親手煉製的法寶使用起來最為自如。
但此畫卻可以用之施展御器之術,說明它是一件法寶!這一瞬間,這幅畫竟與成天樂的身心融為一體、彷彿成了他的一部分,但成天樂卻“動”不了它!怎麼形容呢,可以勉強打個比方——
成天樂有親自煉製的法器,就是那三枚飛石,御器之時就如同他的三根會飛的手指。此刻這幅畫彷彿成了他的一隻手或一隻腳,但這隻手沒有感覺、又沉重無比,成天樂這個“主人”根本指揮不了這隻手、連動一下都辦不到。
這說明此物的確是一件法寶,但其妙用還不是成天樂所能夠操縱的!成天樂不會別的啊,他所習慣的御器之術,就是將那三枚玉料像飛石一樣在空中亂舞,下意識的就運轉法力想這麼操控這幅畫,不料卻哎呀一聲從椅子上一頭栽了出去。他整個人飛過茶几摔在了沙發上,腦袋差點沒撞牆!…;
他以御器之術動不了這幅畫,就像自己有一隻沉重無比的手根本扯不動,非要用力去扯的結果就是身子栽倒了、而那隻手還是紋絲不動。成天樂這還算反應快的,趕緊收了法術、切斷了身心與法寶之間的聯絡,否則這一頭真得在牆上撞結實了。
正在練功的“耗子”受到了驚擾,當即收功飄了過來問道:“成天樂,你在修煉什麼神功啊?怎麼突然飛起來去撞牆,鐵頭功嗎?”
成天樂跳下地一指牆上道:“畫,是那幅畫!”
“耗子”納悶道:“那幅畫怎麼了?那天那個姓李的要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