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慎才是。”
這時反倒是主席最放得開,似乎沒覺得這是什麼太大的事兒,他老人家抽著煙,興致勃勃的看著為一個姑娘而糾結的小強在那裡焦躁不安的難受,彷彿是在看一出羅曼蒂克的現代話劇。
主席輕輕的在菸灰缸上磕掉菸頭,眯著眼輕鬆的點點頭道:“是嘛,我看還是先調查了再說,那個孟思思我也是見過的,總理也見過嘛,在歡迎科學家回國的宴會上,我們都與她打過招呼。這個女娃娃長像好,談吐舉止也都很得體,不愧是和宋氏三姊妹一樣從中西女中這個貴族學校畢業的學生嘛。她後來讀的那個金陵女子學院,不就是金陵女子大學嘛,她的校長吳貽芳先生,我還同她在去年的政治協商會議上見過面的嘛。”
總理聞言眼前一亮,他老人家似乎明白了主席的意思,突然笑道:“確實是這樣,這兩個學校還是很有名氣的嘛,這小姑娘從這兩個學校讀出來,也是個人才。如果她真的是受國民黨委派,來接近小強,我看倒是老蔣給我們送了個小禮物啊。這樣吧,我請宋大姐和吳大姐去和她談談。胡廣那裡還是交給李部長處理。”
主席點點頭,和藹的道:“這個女娃娃年紀還小,如果她是被國民黨反動派脅迫利用,以往手上也沒有血債,我們倒是可以高高興興收下老蔣這個禮物的喲。我們中國現在,受過高等教育人的太少了,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更加少的可憐。在這件事情上,我看總理的辦法好,削弱敵人,壯大自己嘛。
進一步說,等我們解放了臺灣之後,是不是也要把所有被老蔣帶去臺灣的人都抓起來審問呢?完全不必!我看也是應該以思想政治工作為主,透過我們的思想工作,讓他們自己想通了,加入到人民群眾中間來,與我們一起,為建設新中國而努力奮鬥。”
總理笑著點點頭道:“我同意主席的意見。這也是我們之所以和各個階層的人民實行民主協商制度的原因,也是我們中國供產黨之所以得民心的原因。將來解放臺灣之後,對於那些手上沒有血債、對人民沒有舉起過屠刀的人,即使他們以前為國民黨反動派工作過,我們也是要給予寬大的,要透過思想工作,把他們團結到人民中間來。”
李部長明白了主席和總理的意思,果斷道:“那我現在就去安排對胡廣的抓捕。”說著起身告別離開了菊香書屋客廳。
主席對著小強慈愛的笑道:“你還坐在這裡幹啥子,回去工作吧。”
總理笑著打趣小強道:“我看他還是放心不下他那沒過門的媳婦啊。”
主席笑道:“這個事情不要找我,這個你要去求總理的喲。”
總理開懷大笑道:“這個事情我也不能打包票,曹小強你這個媳婦萬一娶不到手,可不能怨我。”
小強坐在那裡傻乎乎的越聽越覺得這事情居然峰迴路轉,終於反應過來,站起來激動的道:“謝謝主席!謝謝總理!您們這樣照顧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我去上班了!”
說罷,小強向二老鞠了一躬,轉身就出了書房。
小強走後,總理有些擔心的問道:“主席,您看這孟思思和小強真的合適嗎?”
主席沉默了一會,說道:“他還年輕,將來的路還很長,讓他自己做選擇。我們要尊重他的選擇,不要為他做決定。”
總理點點頭,也告別離開了主席書房。
四月底的日本,已經過了櫻花最盛的時節,滿地落櫻,猶如給大地鋪上了一層花瓣地毯。此時的麥克阿瑟站在他駐東京的遠東司令部的窗前,望著窗外鋪滿草坪的落櫻花瓣,儘管花瓣已經在昨天的一場細雨之後開始變色,但從老麥克的司令部樓上看去,到處都還是一片粉色感覺,這讓他心情大好。
令他心情好的還不只是這落櫻繽紛的美景,在昨天從美國發來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