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了好一會兒,張少琳才從疼痛和快感的雙重夾擊下回過神來,皺著眉頭有些慍怒的責怪道。用力的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張文推開後,挪動著香臀,讓那根已經軟了的東西退出自己的身體,發出了一聲像是開酒蓋的聲音,伴隨著處子血和其他的穢物一起流了出來。
張文不好意思的一笑,黑暗裡雖然看不太清楚姐姐臉上的表情,但一想剛才自己那樣的粗魯,一定把她弄得很疼了,趕緊道歉說:「對不起,姐,我剛才太舒服了所以才沒控制住。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揉一下?�」�「能沒事嗎?疼死我了……都腫了,揉個屁啊,死一邊去!�」張少琳一邊苦著臉摸了摸自己已經有些紅腫的小地方,一邊嬌怒著說道,快樂過後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了。
「哪腫了?�」張文色色的問道。伸手往下一摸,溼潤的水都已經流得被褥上都是了,姐姐那嬌嫩的蜜處微微的有些發燙。
「你再說我就把你頭都打腫。拿開啊,你手很粗不知道啊。」
張少琳恢復那副強悍的樣子後,將張文的手一把開啟,裝作惡狠狠的說道。
「我怕你捨不得哦。」
張文說著的時候,摸黑把紙巾拿了過來,撕下一塊捂在了她的花|穴口那輕輕的按住,又撕下一些擦起了自己的命根子上那些黏稠的分泌物。
「你去死我都捨得。」
張少琳接過紙巾後坐起來,一邊擦著一邊還嘀咕說:「你個色鬼,早知道這樣疼我就不給你了,和牛一樣不知道疼人。」
「呵呵,現在才後悔啊,太晚了吧,現在你都是我的女人了。」
張文嬉笑著說:「剛才我看你比我還爽呢,看你叫的那個歡騰啊!現在就過河拆橋,未免也太讓人傷心了吧!�」�「就是拆怎麼了?爽什麼爽,疼得要命!�」張少琳想起自己居然在弟弟的身下發出了那種浪叫聲,還扭著屁股去迎合弟弟的撞擊,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呵呵,隨便你怎麼說。」
張文呵呵一笑後,躺了下來,順手把姐姐柔軟的身體拉了下來,讓她的頭枕到了自己的胳膊上,將她環在懷裡躺著。突然想起剛才自己內射了進去,別他媽第一次就中標了,頓時嚇了一跳,立刻緊張的問:「姐,你月事是什麼時候來的?�」�「前兩天,怎麼了?�」張少琳有些疑惑的問道,畢竟是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長大,資訊一點都不發達,對於正常的生理知識都不懂。
「沒什麼。」
張文一聽她現在是安全期,馬上就大大的吐了一口氣,不過馬上又調侃說:「姐,你就不怕懷孕嗎?剛才我都射進去了,明年的今天就可以抱一個大胖小子了。」
「啊……�」張少琳這才驚叫了一聲,語氣慌亂的問:「真會懷孕嗎?小文?慘了慘了,媽一定會把我打死的。」
「呵呵,逗你的。現在你是安全期,怎麼射都不會懷孕的。」
張文呵呵的一笑,將她再抱緊了一些,拉過被單蓋在兩人身上,講解起安全期的概念後,張少琳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過對於張文的調戲還是有些抱怨。
兩人原本佈滿汗水的身體這時候一干都變得有些發涼,張少琳很滿意弟弟的體貼,像小貓一樣的蜷縮到張文的懷裡取暖,一邊感受著弟弟寬大的肩膀,一邊嬌滴滴的說:「小文,你會不會以為姐姐是個隨便的女人。咱們是姐弟我還讓你睡,而且你還剛回來,會不會看不起我啊?�」�張文見她的語氣裡有些幽怨,看過電視大概知道女孩子破身後多少都會有些憂鬱,趕緊正了正色後滿是柔情的說:「姐,你想多了。你都是黃花閨女,有哈隨便的,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才會給我的。你放心吧,我會對你好的。」
「嗯……�」張少琳滿意的點了點頭後,突然有些疑惑的說:「小文,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