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沒說那個『蠢』字,這個是我自己理解的。」
「這些都不重要,你只需要記住一個事兒,我這麼關照你純粹是因為希望老太太在地底下能夠安心。懂了嗎?侾哥兒。」
劉侾委屈,劉侾不想懂。
嗚嗚嗚……
興許是刺激太大了,等他從王府回到了老魏家後,主動找上窩頭,一臉認真的道:「哥!我決定要認真苦讀了,來年我一定要透過會考!」
窩頭心說你這聲哥叫得可真是愈發順口了,面上卻是絲毫不顯,只順勢點了點頭:「你肯上進自是好事兒,不過倒也不必將目標立得這般高。咱們先去試試看,考得上最好,考不上三年後再上!」
劉侾深以為,他還是一口氣考上得了。
但這真得很難。
先不說鄉試和會試就不是一個難度的,單一點,會試也是淘汰制,當然也可以理解成是擇優錄取制。具體情況就是,透過了鄉試這一關的舉人們,齊刷刷的湧到了會試的考場上,數千人爭奪三百左右的名額。
太難了,真的太難了。
比劉侾都難。
於是,在第二年,即保康二十年的三月裡,會試放榜,劉侾理所當然的榜上無名。
同樣榜上無名的還有跟窩頭上一屆一起下場考試的幾位同窗、同鄉。
在上一屆,只有窩頭和閔同進士被取中,但閔同進士已經放了外任,在通常情況下,外任是連任兩屆佔多。也因此,今年閔同進士壓根就不曾來到南陵郡。倒是其他幾個落榜的舉人,這次齊刷刷的都趕過來了,還跟窩頭見了面。
也就僅僅只是見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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