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衝動之下做出那等魯莽事兒了。
可這世上並無後悔藥。
陶舉人只能很勉強的起身,拖著手銬腳鏈,跟隨牢頭往外走。
是了,要說大理寺的監獄跟京兆府那頭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在這裡所有的案犯都會被帶上鐐銬,完全是重刑犯才有的待遇。他們不會去思考案犯之間的差異,反正這些行頭是人人都有的。
就因為這個,陶舉人哪怕沒被受刑,也有些吃不消了。
再度被帶離牢房,又一次面對全然陌生的人,陶舉人精神萎靡,整個人有氣無力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一副已經放棄抵抗的模樣。
不其然的,他想起了自己剛考上秀才那會兒,人人都道考上秀才後,就可以見官不跪了。
但如今……
他低頭看著這兩日來不知道跪了多少次的膝蓋,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擠出了一個不知道算是嘲諷還是絕望的笑,再然後,他就聽到頭頂上有人詢問他名諱年歲籍貫等等。
這其實就是官府詢問案犯的慣例,只是此時事關重大,陶舉人才會在短時間裡迎來瞭如此密集的問詢。
哪怕心裡吐槽得再厲害,明面上他還是不敢造次的,只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上頭提出的問題。很快,不重要的問題就過去了,上頭開始詢問關於科舉舞弊一事。
「你狀告本屆會試主考官公然洩露考題進行科舉舞弊,可有實質性的物證?」
陶舉人僵硬著身體,過了半晌才艱難的吐出一個字:「無。」
「那可有人證?」
「無。」
「大膽狂徒,既無物證又無人證,何人給你的膽子敢狀告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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