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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剛剛翻開記事本的那一頁,阿里他們所處的整個大廳房間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實驗室,一個美麗的少婦,正在殘忍地折磨著一個剛剛從地獄中召喚出來的魅魔,鮮血從她的……此刻的人物只有林卡娜、眼罩管家還有卡瓦德斯。
林卡娜的實驗室內部比較暗,僅有幾具火炬照明,這些火炬和教堂裡別處的一樣,火焰是藍色的。不過這裡的火炬外面卻罩有燈罩,所以顯得很是暗淡,這樣的設計應該是出於方便觀察那些黑暗生物的目的。大廳中央有個未被點燃的火盆,從現在開始到凌晨,氣溫會持續下降,這個火盆就是一會兒取暖用的。
幾張弧形的桌子散佈在實驗室的牆邊,上面排放著各種各樣的儀器。一些盛滿黑血的金質器皿被拿來做書寫紙的鎮物,被拿來做文獻的書籤。
某張桌子上放著一個已經被解刨一半的魅魔,他紅潤妖豔的嘴唇再努力大口的呼吸著實驗室內渾濁的空氣。黑色的鮮血毫無保留的從她的口中不快不慢的流出。已經被切割下來的下半身還在努力的蠕動著,尾巴也在強有力的想掙脫魔法的束縛。
老僕人靜靜地走到那位雙手沾滿血腥的法師身邊,等待著林卡娜的注意。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之後卡瓦德斯發誓他們等待了近乎永恆的時間。
終於,那個穿著長袍的身影放下了手中的銀質小刀,在筆記本上快速的記下了三個符號。然後猛地合上書,把視線移到了老僕人的身上。
第一次看到林卡娜的臉,卡瓦德斯覺得林卡娜可能遠比他估計美麗與慈善的多。整張臉上充滿了活力和驚豔。他無法想象林卡娜體內究竟蘊含了多麼強大的力量以致使其臉上呈現如此深的歲月痕跡。
老管家把手探進襯衣,拿出了那封弄皺的介紹信,信上紅色的封印在穩定的火炬之光下顯得更為血紅。林卡娜接過它,然後才注意到了邊上的年輕人。
這位法師的雙眼深藏在漆黑的柳葉眉之下,但卡瓦德斯卻立刻感覺到了其中蘊含著的力量。他看到了某種東西在這雙紅豔的眼睛中搖曳飄忽、一閃而過,強大、而又有些不受控制,有些危險。主宰法師注視著卡瓦德斯。一瞬間卡瓦德斯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自己的全部學識和經驗已被這道目光所全盤吸收,然後林卡娜發現它們對他來說不比一隻甲蟲或跳蚤更有意思。
片刻後,林卡娜的視線從卡瓦德斯身上移到了介紹信上。卡瓦德斯立時感到了一陣輕鬆,彷彿一頭巨大而又飢餓的紅龍剛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經過。
可他的輕鬆感是短暫的。林卡娜根本沒開啟那封信,僅僅是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即這張羊皮紙就在突然冒出的火焰中華麗的灰飛煙滅了。藍色的火焰,猛烈的火焰。
隨即,林卡娜說話了,聲音深沉而又略帶揶揄。
“好吧,”林卡娜說,完全無視卡瓦德斯的大好前程已經在他手裡化為飛灰的現實。“那麼看來,我們年輕的間諜同志終於來了。”
“我有說錯麼?“林卡娜問道,卡瓦德斯立刻感覺到了女法師的視線。他再次覺得自己像是一躺在實驗桌上面一具供人宰割屍體。被火焰燒化的介紹信封蠟滴到了實驗室的石制地板上。
幻影這時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變成了開始撕裂、崩塌變成了另一幅畫面,紅色的鮮血滿地,慘叫聲不絕於耳。慌張的神父臉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黑色的神父服上面沾有大量的鮮血。
一個難著血鏽斑斑的男子,臉上帶著嚇人的猙獰面孔。一刀砍死了衝向林卡娜房間的神父。一臉鎮靜的老管家任由鮮血濺到自己的眼罩上,少許受感染的淡黑色血跡順著老管家的鼻樑流到了他的嘴唇上。
“卡瓦德斯你認為這樣就會給安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