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慮了。那就先謝謝了。等這個專案完工,我會送我的女兒一個好位置的門面,也算是答謝我的好女婿了……哈哈哈哈……”
楚雲樵抬起頭,狠狠地盯著面前這個無恥的人,揚了揚手中的信封,冷冷地問:“這個東西的原件呢?”
“等雷濤的錢到了我的帳上,你自然會收到。”許還山慢慢地站起來,“好女婿,那就先謝謝了!”然後,他慢慢走出去,看到坐在外面的岑豪,他甚至笑了笑。
岑豪看著許還山陰笑著離去的樣子,立即進了楚雲樵的辦公室。
“雲樵,你怎麼沒讓我進來?”還沒站穩,岑豪劈頭就問。
楚雲樵伸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淡淡地說:“有些事,你知道了不方便。”
“那你和許還山……”
“原定的分成比例不變。”
“為什麼?”
“照做吧。下午,把那個專案拿過來我簽字吧。”楚雲樵沒有回答岑豪的問題,而是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決定。
“雲樵……”岑豪還想說什麼,忽然看到楚雲樵額上細細密密的汗,“胃又痛了?”
楚雲樵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說:“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兒……”
“雲樵……”
楚雲樵揮揮手,岑豪只得出去了。在他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楚雲樵忽然伸出按住自己胃的那隻手,把桌上的那個信封,狠狠地揉在一起,然後,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但是,突如其來的一陣抽痛,讓他幾乎就在同時,深深地,深深地彎下了腰……
25、和雷濤的對話 。。。
下午的時候,雷濤臉色鐵青著來到了楚雲樵的辦公室。
一進去,雷濤就把手上攥著的一個東西狠狠地扔在楚雲樵的面前,逼視著楚雲樵,“我只想知道,這上面的事是不是真的?”
楚雲樵從自己的辦公桌前緩緩地抬起頭,臉上是一片痛楚。他緩緩地把那個信封中的東西拿出來,只看了一下,原本慘白著的臉變得更加慘白,他啞著聲音問:“你這個……從哪裡來的?”
“你先回答我,這上面的東西是不是真的?”雷濤的兩隻手死死地撐著楚雲樵辦公桌的另一邊,根根指骨突出,青筋暴現。
楚雲樵避開了他的眼神,沒有說話。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沉默,當成一種回答?”雷濤的聲音低低的,卻充滿著絕望的哀號。
楚雲樵咬緊了牙,不發一言。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向那個隱隱作痛的地方,死命地按下。
“當年,為什麼不告訴我?”雷濤見楚雲樵還是不回答,狠狠地敲擊了下桌子,聲音變得暴戾:“你說話啊,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你那時已經回英國念博士了……”過了好久,楚雲樵才悠悠地說。
“我可以回來的……”雷濤的聲音低了些,絕望之氣漸甚。
楚雲樵突然抬起頭,狠狠地盯著雷濤,嘴角慢慢浮起一個有些嘲諷的笑:“是嗎?雷家大少肯放棄那邊的一切回來?是嗎?”
雷濤在楚雲樵的逼視下有些瑟縮,他的聲音更低:“當年,如果我知道,我會……”
“沒有假設了,學長。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現在只想知道,你這個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早上在辦公室收到的,是特快專遞寄過來的。”
楚雲樵沒有說話,而是迅速拉開抽屜,取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遞給雷濤,“看看吧。”
雷濤狐疑地取過一看看,立即抬頭:“兩份一模一樣?”
“是的。不過,我這份是早上我的老丈人,也就是我以前的姐夫許還山拿來的。”
“你是說……”雷濤眯起鏡片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