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狗吃了,可一想到那些人的身份,他又不敢說了,萬一這話說出來,被傳了出去,那他就算是祈福成功,再回京城時,怕也得有一大群的人難為他!
楊澤哦了聲,心想:“這是個平常四處賣好,四處站隊的人,想著以他的聰明才智,呸,這死太監有個屁的聰明才智,討好各方面的勢力,誰也不得罪,想讓各方面的勢力都以為他是自己人,結果呢,誰也不傻,他這種亂站隊的人,出了事往往是第一個被拋棄的人。”
“那去求求長公主呢,她不會看著不管吧?”楊澤又問了句。
梁大忠搖了搖頭,他倒是真去求過長公主,如果長公主這次真能幫他,他就會真的站到長公主的隊裡去了,可人家長公主不要他,找了個藉口,連見都不見他。
“那相王呢?”楊澤又很明確地問出了另一個人,主要的試探就是這兩個人了,長公主和相王,別的人象永安公主那樣的,也沒啥戲,問不問無所謂。
梁大忠又搖了搖頭,相王向來是不愛管閒事的,自然更加不會管他。
試探完畢,這個梁副大總管就是一個誰也不要的廢物,或者說因為他只是個副的大總管,又因為正的大總管壓著他,所以別人也不把他當回事,如果他能再升級,取代了現在的大總管,那他就從廢物,變成寶物了。
梁大忠忽然奇道:“楊大人,你為何進京啊,看外面還有不少的兵將,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這麼多人進京,莫非有什麼大事?”
他對於自己的事無可奈何,可打聽起別人的事來,就精神頭兒倍足了,典型的一個八卦老太監。
楊澤正在考慮怎麼幫梁大忠渡過難關,隨口道:“是有件大事兒,不過,現在還不能說……啊,這絕非是下官不把梁大總管當自己人,而是真的不能說。下官正在想著,有什麼方法,能讓大總管你不受到責罰。”
梁大忠立刻不問是啥大事兒了,他忙道:“什麼方法,你可想到了?”他是很關心這個的。
獨孤女皇的身體現在不見好轉,而且有越來越差的趨勢,其實說白了他的祈福是一定不會成功的,退一步講,出現了萬一的情況,他祈福之後,獨孤女皇的身體變好了,對他來講也不見得是好事,那麼等下次獨孤女皇的身體再有了些問題,大總管必會說,上次你祈福很有用處,所以這差事以後就由你專門負責吧,再去祈一次福,難道次次都指望著萬一的情況發生?梁大忠早晚是死路一條。想都不用想,結果肯定是這個!
楊澤道:“下官有這麼個法子,說出來給梁大總管聽聽,能不能好使,咱們一起研究研究。”
“快說快說,楊大人的法子一定是好的!”梁大忠喜道。
法子還沒說出來呢,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好的?楊澤道:“不管能不能真的祈來福,只要梁大總管你用了心,皇上便不會怪罪,某些人想借此為理由。整治你老人家,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用心,這種事情當然是要用心的了!”梁大忠有點洩氣,這算什麼主意,難道給皇帝祈福,誰還敢不用心麼!
楊澤笑了笑,道:“是不是用心,得讓別人看到才行。”他把自己的主意說了出來。
這個主意就是梁大忠到了西山之後,衣不解帶。還不吃飯,在山上當著官員們的面,連續跪上三天三夜,當然水還是得喝點兒的。要不然非得死在山上不可,如此一來,大家不就看到梁大忠很用心了麼,傳到獨孤女皇的耳朵裡。這麼忠心的奴才就算不能從上天那裡祈來些福氣,是個沒用的廢物,但終究也是個忠心的廢物。雖留著無用,但殺了也挺可惜的,就隨他去吧,梁大忠不就逃過這一劫了麼。
梁大忠聽罷,苦笑著說道:“楊大人啊楊大人,你的這個招術早就有人用過了。”
“已經有人用過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