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罵楊澤他們了,反而對他這個夥計怒目而視,夥計忙道:“哎呦,小人哪敢說這話啊,這都裡面的貴人說的。”
楊澤也不理他,衝後面一揮手,道:“走,跟著我進去大吃大喝,來長安咱們還沒好好吃過呢,今晚可得盡興!”
付丙榮他們鬨然叫好,興高采烈地就要跟著他往裡走。
夥計連忙伸手攔住,道:“別別,先慢著,裡面的貴人還說……”
“哪那麼多廢話,那些貴人又說啥了?”譚正文不耐煩地道。
夥計嘿嘿乾笑兩聲,道:“貴人們說了,你們是外地來的,和咱們長安人不一樣,所以猜中了三條燈謎之後,還得再猜出一條,這條是裡面的貴人剛出的,你們要是猜不出,那就不能進去!”
楊澤一愣,怎麼搞的,這還搞差別對待呢,外地人咋地了,外地人就比本地人矮一頭?
木根在後面埋怨道:“二師兄,都是你不好,剛才幹嘛笑話人家長安人,現在怎麼辦,咱們進不去了。”
譚正文也沒想到會這樣,這報應也來得太快了些,他只是一時貪圖嘴快而已,結果就得多猜一條,誰能保證這次楊澤就一定能猜出來!
付丙榮小聲道:“師父,這次他們出的燈謎,肯定很難,這是故意難為咱們呢,他們長安人欺人太甚,要不然,徒兒這便回去招集人手,砸了這家酒樓如何,讓他們長安人知道知道咱們林州好漢的厲害!”
楊澤搖了搖頭,開玩笑一樣,一群從林州來計程車兵在長安鬧事,不得被認為是造反啊,就算不認為是造反,可懲罰是跑不掉的,那實在是犯不上了。
楊澤道:“是什麼燈謎,說出來聽聽!”
夥計拿出張紙來,道:“都寫在上面呢,小人給客官念念。”
譚正文陰陽怪氣地道:“喲呵,你一個跑堂的,竟然還認得字,念得仔細些,別唸錯了!”
夥計看了他一眼,心裡頭有氣,跑堂的咋啦,咱們長安人,跑堂的也識字。其實他平常也就能認個菜名啥的,在酒樓裡當夥計,也不需要啥太高的文化水平,但他能識得菜名,就已經比很多很多普通百姓強了,向來是引為驕傲的,現在被譚正文笑話,自然生氣。
這夥計說道:“這個燈謎可簡單了,是給小孩猜的,誰要是猜不出,誰就是笨蛋,就是二大傻子,你們聽好了,小人這就唸了!”
他把燈謎唸了之後,酒樓門口,鴉雀無聲,再沒有人說話,因為這個燈謎太難了,難到了聽都沒聽說過的地步。
燈謎聽起來很簡單,是用市井俚語寫的,不管識不識字念沒念過書的人,都能聽得懂,還真有點像哄小孩的意思,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組合到了一起,那就沒人知道說的是啥了。
唸完了燈謎,夥計看向楊澤,笑道:“怎麼樣,簡單吧,這可是用白話寫的,誰都聽得懂。裡面的貴人說了,只要你們猜得出,那就樓上請,做他們的座上賓,可要是猜不出,那就得……”
楊澤臉一沉,道:“想要扒我們的衣服,那你們和裡面的貴人就得掂量掂量,我們可不是好惹的!”
夥計忙道:“沒扒你們衣服的意思,裡面的貴人說了,只要你們站到大街當中,每人大喊三聲,我是二傻子,那就行了,這事就算完!”
付丙榮和譚正文大怒,兩人同時上前,一人抓住夥計的一隻胳膊,付丙榮叫道:“欠揍是不是,叫裡面的那個啥啥貴人出來,爺爺要和他單挑!”
譚正文則叫道:“膽敢如此侮辱我等,此事絕不善罷甘休!”
周圍圍觀的百姓卻鬨堂大笑,他們是絕對猜不出那條燈謎的,但他們猜不出,卻可以毫無壓力地看笑話,甚至有人叫道:“這麼簡單的燈謎都猜不出,不是二傻子是什麼!”
楊澤搶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