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安以風,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他的罪行夠槍斃一百次!”
她回頭看安以風,他轉過身,避過她的視線。
“我知道。”她緩緩屈膝,跪在司徒橈的面前:“可我愛他,我從來沒這麼不顧一切地愛過一個人,以後也不會……”
程裴然轉過身,拉開門,慢慢走出去。
司徒橈見此情景,更是悲憤,揚起手,手卻在空中顫抖,對著不避不閃的女兒,怎麼也打下去,只得扯著她的手臂說:“走,跟我回家。”
她又看看身後,安以風還是沒有看她,她莫名地開始心慌,恐懼,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明白,她若是真的走了,安以風以後都不會再見她!
她掙脫,急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場:“不,我不走!我知道自己不能嫁給他,我就是單純地愛他也不行嗎?爸爸,我不會讓您蒙羞,當著外人的面,我死也不會承認我和他的感情,你就讓我們在沒人能看見的黑夜,用沒人認出的樣子見見面吧。”
司徒橈極力壓下怒火,壓低聲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以後跟他約會一定會小心,我們可以儘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