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拉出金碧輝煌的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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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半島酒店!”韓濯晨對司機交代一句,將我推到車裡,緊跟著坐進來把我推倒在轎車的後座上,欺身壓住我。
他的司機還是原來那個,見到我愣了幾秒,馬上把按了一個按鈕,汽車的前後被一塊黑幕隔開。
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急促的呼吸。
韓濯晨捏著我的下顎,強迫我面對他冷酷的臉,聲音陰寒入骨:“我不是告訴過你,別讓我再看見你……”
如果是我十八歲時,我一定會很沒出息地說:我就是想看看你。
現在我二十歲,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在他身邊長大,被“愛他”和“恨他”佔據全部思想的小女孩兒。
我笑著迎上他的視線,有意跟他針鋒相對,以發洩我積蓄了兩年的不滿:“憑什麼你說不見就不見?!我偏要回來,偏要讓你看見!你不是恨我嗎?我就要天天都讓你看見我過的多好!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說呢?”他火熱的視線掃過我的胸口,我的腰和半搭在車座上的腿……
飛馳而過的街燈在他臉上明滅,淡紅的光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