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也是為她?”
“是!”
“我聽說最近又有一批特警調到這兒來,看來這次他們是想要徹底治理這個區。”
“是嗎?”安以風的視線還留在手機螢幕上。
韓濯晨無奈地靠在他身邊坐下來,嘆道:“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把你送上法庭的人是她,你會怎麼想?”
“我死有餘辜!”
“靠!我看也是。”韓濯晨將手裡的毛巾丟在他臉上。“兄弟一場,你死的時候我一定送你個最好的棺材。”
“謝啦!”
他看見韓濯晨穿上衣服,跳下拳臺,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也承認自己TM的簡直白痴得到一定境界。
很久很久以後的一天,韓濯晨一大早打電話給他,莫名其妙開口就問他:“女人的心是不是都是石頭做的?”
他睡得正迷糊著,隨口說:“不是,只有你女兒的心是!”
“你要改口叫大嫂,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他頓時睡意全無,忍住摔上電話的衝動,大聲說:“你想死直接從二十樓跳下去,何必摟個定時炸彈睡覺。”
“我下午會請律師把我名下的財產計算一下,如果我有什麼意外,我的財產一半轉到你的名下,另一半留給她。”電話裡的韓濯晨靜默一會兒,接著說:“風,不管我怎麼死的,你都別替我報仇,我死有餘辜。”
“靠!兄弟一場,你死的時候我一定送你個最好的棺材。”
“謝謝!”
那時候,安以風唯一的想法就是:雖然他夠白痴,但是比起韓濯晨,他簡直聰明絕頂!
晚上九點多,安以風正在吵鬧的夜總會看著桌上怎麼都不響的電話,百無聊賴地喝著啤酒。
他身邊幾個兄弟忽然意興盎然地望向門口,口沫橫飛地討論。
“以前好像沒見過……”
“是沒見過,這女的身材真不錯!”
“臉蛋也好看。”
“氣質也不錯……”
安以風順著他們的視線隨意瞥了一眼吧檯,有個男人正訕然離開。
他眯起眼細看,一襲曲線玲瓏的背影闖入視線。
比起這裡其他的女人,她的黑色無袖短裙並不算暴露,僅僅露出略顯骨感的香肩,纖長的手臂和小腿。她也沒有那種誇張的前突後翹,但她的身材比其他女人更有韻味,修長勻稱的曲線充分顯示出女人應有的美感,而不是肉感。
她接過酒保遞上的雞尾酒,淺淺喝了一口,仰頭時,長長的捲髮輕靈地舞動,越發襯托出的黑裙下的細腰不盈一握。
安以風欣賞完畢,收回視線。他身邊的男人湊過來,諂媚地問:“風哥,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你喜歡不?我叫她過來陪你喝酒?”
安以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耐煩地說:“我沒空,你沒看出我很忙嗎?”
他的手下一臉疑惑地看看其他人,所有的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完全沒看出來”的迷茫。
足以證明他閒得有多無聊!
男人在一起,賭博總是最刺激,最有樂趣的派遣寂寞方式。
他的幾個手下今天賭博的方式別出心裁,賭的是哪個男人會獲得美女的青睞,莊家賠率一賠五。
“這個男人肯定不行,我下二百塊好了。”
“我賭一百!”
“我賭五十……”
安以風抬眼看向吧檯,想知道結果如何。剛巧那個女人扭動了一下身體,高腳凳輕轉一個角度,她清冽的眼神巡視著周圍每一個男人,如同在尋找著獵物。
黯淡的光線下,他看清了她的臉,她的臉比一般的女人小一點,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