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你能活多久?”連遙抬眸問到,那眼裡的深邃像是被血腥所掩蓋,那熊熊燃起的壯志仿若久違。
“連遙,別膽大妄為了。”雲邪勸說到,他們是同一種人,似乎他打從心眼裡就知道連遙想要幹些什麼。
連遙妖嬈站起,身體湊近他的跟前,那迷離的眸子依舊笑意嫣然,她的溫熱氣息吐露,“何來膽大妄為,你能活多久,蜥蜴族就可以活多久,即使活不了,我也要讓這世界聽到蜥蜴族這個詞,而感到懼怕!!”
她的話語充滿了壓懾力,那毀天滅地的氣勢讓眼前的男人讚歎,不過雲邪卻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這次鬥賽,你連族裡蜥蜴人的速度都跟不上,我很難相信你話裡的真實性。”
連遙扯出了一抹笑容,一掌力道直接劈上了他的脖翼,他轉身防備,她勾唇一笑,目露狡黠,小腿下如風的力道直踹他精壯的腰,霎時,石室內濺起無數水珠,以及迴盪著她爽朗的笑聲。
“嘿,你真不應該相信我,畢竟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雲邪憤恨站起,黑袍被緊貼在身上,如同刀刻的臉頰仿若太陽之子,髮絲上掉落的水珠仍舊細細可數,這麼久都沒被人耍過,如今竟然栽在了連遙的手上。
要是讓孔最那小子知道,非笑死他不可。
“爽不爽?”連遙像個男人般的調侃到,翹著二郎腿哈哈大笑,“要不本王后親自賜一個雄性蜥蜴給爺玩玩。”
“那就一起來吧!!”雲邪怒氣升騰,上演了一副美男出浴圖後,直接將連遙按在了浴池裡。
且看後事如何,直讓石室外的蜥蜴人躲避三分啊!
“賤人!”連遙怒罵一聲,頭部才剛露出浴池面,腳底卻一陣打滑,撞在了堅硬的邊緣上,霎時嗑出了一條紅印子。
那飛濺的水珠讓蠟燭不斷的搖曳著,晃晃悠悠,卻不滅,在那昏暗的燭光下,只有他似笑非笑的弧度以及緊繃的下頜留下的暗影。
連遙不斷後退,本想借著臂力撐著邊緣離開浴池,卻不曾想那男人步步逼近,雲邪勾著危險的弧度,緩緩問到,“你罵誰是賤人?”
“你!”連遙聳聳肩,瞪著眼睛,水珠將她的毛孔放大了好幾倍,卻是猶如嬰兒一般的嫩滑,沒有尋常女子的惺惺作態,她如雲邪所說一般,膽大妄為。
雲邪挑了挑眉梢,最終勾著她的脖子,讓她的身體緊貼浴池邊緣,“我就當你吃了屎,所以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吃了屎!?
連遙驚訝,還來不及回嘴,雲邪就已經將她的身體轉向了雄性蜥蜴人的那邊,果然,那蜥蜴人不多一時,便已睜開了眼睛,與此同時,小綠衝了進來。
“小綠,你應該好好感謝我這個王后了。”看著小綠高興難掩的表情,連遙挑了挑眉梢,搖晃著肩膀,驕傲的說到。
“有你什麼事!”雲邪突然橫插一句,攬著連遙纖細的腰肢,直接遠離了浴池,她雖是憤恨,卻不好說些什麼。
的確,夫妻兩人之間,有她什麼事啊。
仿若能俯瞰地平線的大漠越發的蒼穹,盤距的黑影越聚越多,排列成型,那通體的黝黑像是一貫讓人懼怕的黑暗。
“你和它們長得挺像的。”連遙開玩笑的說到,可是平淡的語氣下卻是難掩擔憂,即使她從不表現著什麼。
雲邪回頭,視線落在了她的側臉上,心情莫名的平靜了下來,可是他也從不輕易的洩露自己的心事,隨即冷哼到,“還會開玩笑,你應該想想明天你會怎麼死!”
“杞人憂天!!”連遙怒吼一聲,頃刻間旋轉身體,修長的腿直接踹上了雲邪的腰間,他一笑,如閃電迴旋的手腕直擊入她的腳踝,他們的打鬥無聲無息,說來就來。
好在雲邪對付連遙,還搓搓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