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這種事情,外力無法干擾啊,只有靠他自己才行。所謂硬傷,真地是半點解決的辦法都沒法想。 “啊……啊?”二苟聽了蘇晴晴的話,愣住,然後低頭思考。 半晌,蘇晴晴覺著她等得黃花菜都謝了,方才聽二苟說道:“王爺,皇上,進宮。” 短短六個字,可謂是嘔心瀝血,再說不出來,氣不死都能讓他憋死了。 “皇上讓我進宮?”宇文瑟有些不確定,問。 二苟拼命點頭,還附贈兩個字:“火速!”宇文瑟回頭看看慕容思澈。 “傳話的人呢?”宇文瑟問。一邊的鳳景澄又是冷笑。 早怎麼不問傳話的人在哪裡,要是問那人的話,也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蘇晴晴聽到鳳景澄糝人的笑聲給了他個白眼,鳳景澄乖乖閉了嘴。 “下人,門口。”二苟依然說得斬釘截鐵。 宇文瑟與慕容思澈對看幾眼,估計來傳話地是宮裡的太監,邀月坊怎麼說也是青樓,肯定是官家遣了家奴過來,只是在門口候著,讓二苟過來通傳一聲。 “那有沒有說清楚是什麼事?”宇文瑟本來已經想好了要陪蘇晴晴一整天,不知道皇上這個時候找自己有什麼事,如果不是什麼太重要的,是不是可以暫時忽略。也不算是抗旨,頂多到時候跟他好好解釋解釋就是了。 “這個……”二苟又為難了。那個傳話的並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情,光是說宮裡來人了官家讓來請王爺趕快回府,皇上宣沐王爺即刻進宮見駕。所以二苟唯一清楚的就是要沐王爺進宮。 “王爺,進宮!”二苟又重複一遍。宇文瑟無語。 “既然皇上都派人來找你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還是先去吧。採買的事情可以再說,而且,王府那麼大,不會連個管家都沒有把。還有慕容大人在呢。”蘇晴晴勸宇文瑟道。估計二苟也說不清楚了,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直接進宮不就得了。 “也好。那就對不起小晴晴了,不能一直陪你。你放心,我很快就回來。”宇文瑟說著,與金湘玉道個別,就和慕容思澈要往外走。慕容思澈心裡還有點鬱悶為什麼自己要和官家相提並論。 “又是一回……”蘇晴晴往椅子裡坐下,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想不到這事兒越糾纏越麻煩,越弄不清楚。要是再來上一次的話,估計自己都要虛脫了。蘇晴晴深深地吐了口氣。 “這下你放心了。”鳳景澄一直都是坐著的,沒有看蘇晴晴,只是淡淡地道。 “你指的是什麼?”蘇晴晴覺得很累。可是這隻狐狸卻老是喜歡在自己本來就很累地時候再說一些讓自己更累的話。所以他老怪自己不願好好和他相處老罵他,也不想想自己是為什麼不待見他。還不是他老給自己添堵!蘇晴晴不由得腹謗。 “喲,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大好的日子,怎麼都蔫兒了?這可不像是你們平時的作風啊。”金湘玉笑道,鳳景澄和蘇晴晴兩人都想翻白眼。 “大好地日子?玉姐你說笑了。哪裡來的大好日子。”鳳景澄笑笑,稍稍坐直身體,金湘玉也往旁邊椅子上一坐。反正上午也不開門,成天忙裡忙外勞心勞力的,歇歇也好。於是隨手抓了把瓜子磕起來。 “怎麼不是好日子了?晴晴和沐王爺定親嘛,當然是好日子了。而你又是陪嫁的,不也跟著沾光?”金湘玉說,語氣很正常,可鳳景澄怎麼聽怎麼是尖酸刻薄的冷嘲熱諷。 於是乾脆坐直了身子,帶了幾分恭敬道:“玉姐……您有話還請直說。”不比繞那麼多彎子。你說著不累我聽著都雷。鳳景澄在心裡暗道。 像金湘玉這樣手段不凡的女子,長在風月場,閱歷又足,不知道又要搞出什麼事情來。鳳景澄驀地覺得頭皮發麻。 “呵,聽你這口氣,怎麼就不耐煩了?”金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