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鳳景澄有些好奇,正要問,卻聽蘇晴晴撲哧笑出聲來,“其實我想說的是……根本沒有聽懂他說的什麼。那些話,我也會說啊,根本沒什麼實際用處。”蘇晴晴道,那個老廟祝,說地話都是模稜兩可的。一點參考價值都沒有嘛。 “其實也不能怪廟祝,畢竟是月老,也管不了那麼寬。我還不如直接上街找個半仙來算算。”蘇晴晴道,有些嘆息,馬上又調整好了情緒,道:“算也算完了,我們回去吧。都出來半天了,其實現在很餓了。”蘇晴晴道,這個時間,差不多十一點的樣子。她並不是很餓,可是卻想回邀月坊。 聽了老廟祝剛剛那些話,什麼“舍與得”的,算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往自己身上實際情況一聯想,蘇晴晴總覺得自己和這個時空還是有些格格不入。邀月坊畢竟是呆得最長的地方,不知不覺中,竟然有些眷戀了,所以在心情迷茫或者是低落地時候都會想回到那個地方。 蘇晴晴心裡不由嘆息,看來,是捨不得那裡了呢。呆得越久,感情越深。還是早早離開比較好,省得到時候越陷越深,不能自拔。蘇晴晴打定主意要加快奪取翡翠玉盤的進度。 “也好。”鳳景澄道,想想估計蘇晴晴也累了,不如現在就開始往回走,也是好的。 兩人一面隨便聊著就往邀月坊回去。蘇晴晴覺得自己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怎麼都忘了問鳳景澄當時在月老面前許的什麼願。不過還是算了。反正鳳景澄也沒問自己。蘇晴晴想著,拋開了這個問題。 而蘇晴晴和鳳景澄走了之後。宇文瑟倒是沒閒著,幾乎是和慕容思澈關在書房研究了一天,根據探子回報收集的資訊對夜郎國主要是黯夜公主作戰的戰術作了一系列地分析。 雖說宇文瑟平日裡是吊兒郎當地,不過所謂大事不糊塗,對於這般關係國家大計之事,他自然不會隨意而為,而是嚴肅認真地考慮了各方面地問題。“澈,明日我還想去看看小晴晴。”宇文瑟放下圈畫地圖地筆,對慕容思澈道。 慕容思澈從地形圖上抬起頭來,看宇文瑟有些凝重的表情,欲言又止。終還是隻嘆了口氣,道:“你若是覺得有必要,就去吧。餘下的事情我來處理。”慕容思澈是宇文瑟的死黨,從小到大給他善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次又何妨? “果然是好兄弟!”宇文瑟忍不住狠狠地拍了一下慕容思澈肩膀。慕容思澈苦笑,好兄弟就是要為你擔待不少的事。 “比我那個做皇上的親兄弟好多了。你看,他就是隻知道把我往火坑裡推。”宇文瑟有些抱怨地說,雙手墊著頭靠在椅背上。 “皇上……其實也有他的難處。”慕容思澈注意措辭。雖說是在王府,但君臣有別,他還是很注意態度和言辭,不可能像宇文瑟那樣隨意。 “呵……”宇文瑟輕笑一聲,沒有回答,半天,方才說道,“我又何嘗不知道他有難處……只是,以為和親本不是什麼要的方法,雖然一定程度上確實能夠鞏固邦交,但,士不可奪志啊……”宇文瑟喃喃。 如果說公主和親是一種歷來沿襲惡習的悲涼地話,居然到了要王爺和親的地步,就簡直是悲哀了。慕容思澈無言。 “算了算了。說這些做什麼,我看今天也差不多了,咱們出去好好吃個飯,晚上再商量商量,還得空出時間讓我明天去看小晴晴呢。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宇文瑟道,一面往外走。那拖聲遙遙的口氣,聽得慕容思澈是嘆氣連連。 今天早上才見過的,怎麼說……也沒到三秋吧。最多算是一秋多一些而已。慕容思澈想著,不由莞爾,什麼時候,自己也學起宇文瑟地思考方式了? 果然,近墨者黑。 慕容思澈無奈地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