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所亂,自己鎮靜下 來想了一想,便以念字訣駁了回去。所謂念。乃是人心中的思想 ,今日這樣想,但昨日便不一定是這樣想,人的思想是會跟著時代 向前進的,而不會只停留在一個點上,清殊拿這點來駁回蘇晴晴。 覺得一定會讓蘇晴晴啞口無言。 但蘇晴晴早已想到了對策,抬槓可是她的特長:“切!有何不同, 太陽還不是每天都從東方升起,在西方落下嘛!你倒是告訴本大小 姐,為什麼太陽每天總是相同地,都在一個地方升起?” “這……這……”清殊頭上頓時滲出了冷汗,對啊對啊,太陽為什麼每次 都在東方升起,在西方落下呢?卻忘記了。蘇晴晴只是偷換了概念 而已。 “嘿嘿,你可否對的上來?”蘇晴晴看到清殊和尚一臉的窘樣,心 中不禁大快。恨不得買上一堆煙花當場燃放。 “施主之話無理,適才所言,乃是人的不同,怎的卻被施主引到了 太陽之中?”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玄慈方丈很快就想到蘇晴晴話中 的圈套,於是出言解圍道。 “啊?是嗎?”蘇晴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自己計策被識穿,自己 只好撓撓頭笑著為自己開罪:“嘿嘿,一時不慎……跑題了……。大師勿 怪!” 清殊卻是死腦筋轉不過來,當下皺著眉頭問方丈道:“喂,你能說 出為什麼太陽總從東方升起,從西方落下?” “這……萬物皆有其規律,我等渺渺小民,豈能參透世間永珍!”玄慈 方丈捋著自己的長鬍子,喃喃的道。 “呵呵,大師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蘇晴晴好像又抓住了什麼 把柄,立刻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問道。 “這個當然!老衲也只不過是一具臭皮囊而已,又沒有參透佛法中 的精要,自然有所無知之處。”玄慈方丈倒是謙虛的緊,若是外人 說這句話,蘇晴晴一定會覺得那人是在假謙虛,但從玄慈大師口中 說出來感覺就不一樣了,蘇晴晴看著玄慈方丈慈眉善目的表情,便 知道玄慈老和尚是真心誠意說這句話的。 “呵呵,那小女子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蘇晴晴地詭異笑容更 是明顯。彷彿玄慈方丈正在一點一點跌入自己佈置好的大坑裡。就 像獵人在等著獵物上鉤一樣。而現在蘇晴晴的表情,已經是預感到 獵物別無選擇一定上鉤…… “女施主請問!”玄慈方丈地聲音還是不溫不火。看不出一點感情 所在。 “那好!”蘇晴晴看了清殊和尚一眼,便道:“剛才清殊大師問小女 子昨日與今日有何不同,方丈大師可能說出?” 清殊一定蘇晴晴這話,不禁心裡一顫,自己的此問幾乎是沒有什 麼標準答案的,因為越是看似簡單的問題,往往答案會越是繁多, 不論回答什麼,也是無法說全的…… 玄慈方丈如何不知,便頓一頓首,稍稍搖頭道:“老衲亦不知!” “呵呵,是嗎?”蘇晴晴笑著道,轉頭去看那個帥氣的清殊和尚, 心裡高興的都洋溢到了表面上,道:“清殊大師,是你的佛法深啊 還是玄慈方丈的佛法深啊?” “哼!”清殊和尚彷彿知道蘇晴晴要說什麼了,但苦於無奈,已經 被蘇晴晴逼到了不說不行地地步,只得道:“當然是玄慈老和尚的 佛法要深一些……” 玄慈方丈這次到沒有表示反對,自己確實比清殊要佛法領悟的更 多一些,這點從脾氣上就可以一眼看得清清楚楚。玄慈方丈自己若 是謙虛說是蘇晴晴過獎,一定會被蘇晴晴作為把柄說自己所言不實 ,有違佛法自然,自己現在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莫要上了蘇晴晴 的當。 蘇晴晴微微一笑,剛想說話,清殊便一臉黑的道:“小僧知道女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