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都不一定呢。他只是知道自己該選擇怎樣的。花神自然是該犧牲掉的。”
罔曉情道:“表妹,韋陀菩薩慈悲心腸,又怎麼可能會像你說的這般不堪呢?”她眼波流轉,看起來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牲畜無害。
素挽心中一動,不由想到,不知道她的那個大姐是不是也如這個罔曉情一般?她看了齊王一眼,顯然齊王也對於自己這樣的說辭頗為尷尬。
是了,男人當然還是喜歡那樣天真無邪,如綿羊一般的柔弱女。
素挽心裡冷笑一聲,扭轉頭則對罔曉情直接說道:“小妹以己人,以心心,所以才會認為韋陀菩薩這般不堪。姐姐心地善良,自然是不會這樣想的。”
她這樣一番話,說得好像情真意切,卻是把罔曉情硬生生地堵在那裡,想要反駁,卻完全說不出話來。
素挽瞥了這兩人一眼,退後一步,鄭重福了一福,“王爺盛情相邀,原本不該拒絕,只是素挽身體不適,斗膽請王爺體恤素挽,放素挽回去。”
齊王抬起手,正要說什麼,素挽便說道:“謝王爺。”直接將他那抬起的胳膊,當做示意她可以離開的手勢。
月下賞花,還是留給自以為是的男人和喜歡扮“純潔無邪”的女做好了。她可沒興趣湊這份熱鬧。
李滄溟正要再說,但突然便覺得自己好沒趣,她己擺明了對自己是敬而遠之的,不像一旁,明明有盈盈相待的佳人。他這又是何苦來哉?
明知道她是不給自己面,終於也沒說什麼,放她去了。
素挽一走,罔曉情只得收拾心情,向齊王低眉婉言道:“王爺,素挽表妹她無父無母,所以才會性格乖張,行事不妥,還望王爺勿怪。”
齊王看著素挽離去的方向,聽到罔曉情的話,不由一怔,“原來她無父無母?”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憐憫同情。
罔曉情原本只是想顯示一下自己的溫婉大,卻不想齊王還真將這句話聽進去了。抬起眼,卻見齊王的目光落在素挽離去的方向,她的心更是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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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房的算計
第二日傍晚,罔曉情前去探望哥哥病情,剛一進去,便發現母親氏也在這兒。氏看到女兒,連忙向她招手,一面對罔戈潤說道:“你還敢說妹妹心裡沒有你這個當哥哥的,喏,情兒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罔戈潤一想到那日罔曉情只顧自己逃命,壓根就將自己這個哥哥拋在腦後,便氣不打一處來。雖然如今傷勢好了不少,卻始終對這個妹妹沒有什麼好臉色,不由說道:“她哪裡是來看我的?八成是聽說皇上皇后要賜宴宮中,眼巴巴過來探聽訊息了。”
罔曉情下意識地就要和她的親哥頂嘴,聽到他的話,不由一愣,轉而望向氏,“母親,皇上皇后要賜宴宮中?要賜宴給誰?”
氏道:“今天早上你父親派人來說的,說皇上皇后有意賜宴,只等你哥哥腿腳方便些,便進宮去。想來是覺得對我們有些愧疚,便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彌補彌補吧。估計過兩日就會有人來宣旨。”
她平平淡淡的說著,即便在兒女面前,她卻也還是掩飾不住心裡的不屑。看這意思,是不打算對羅門下手了。只打算對自己慰問慰問,擺擺皇后的譜。
罔曉情不由問道:“都要宣誰入宮?”
氏道:“還不就是你們兄妹,再加上素挽丫頭。難不成還讓我們去,對著她磕頭不成?”她從前固然喜歡這位侄女,可在心裡頭卻未必把她當成皇后,尤其出了這檔事,不滿便更多了些。要她這個做大伯母的,對她磕頭,她哪裡能情願?
罔曉情心有不甘道:“就沒旁的人了?”
“那我如何知曉?”氏並沒有聽出罔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