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落地窗,迎面而來的也必定是院落裡花草樹木清新的空氣。
在桌子旁邊擺著一張雙人沙發,雙人沙發對面習慣性是兩張單人沙發,一張長方形的茶几擺在沙發前,雙人沙發旁邊不遠處還擺放著一盆綠色的盆栽。一臺液晶電視嵌在床前對面的牆上,電視下面是一張白玉一般像架子一樣的長桌子,架子桌上陳列著一些名酒,以及一些飲料。
浴室在臥室右側,左側是陽臺。
陽臺外面還擺著幾盆漂亮的花盆。
整個房間華而不俗。
霍東銘抱著藍若希進了主人房,把她輕輕地放躺在那張大床上,他健碩的身軀覆在她的身上。
藍若希忍不住全身一僵,不敢直視他,偏開了頭。
在霍東銘俯下頭來的時候,那灼熱的氣息帶著煸情噴在她的臉上,她雙眼一合,閉上了。
身體更是越繃越緊。
☆、038 與妻共眠
霍東銘知道她緊張害怕,可他們是夫妻了,親熱之事遲早都要面對的。
把她雙手拉開,輕柔地鎖壓在她的身側,他的身軀與她柔軟的身軀緊密相貼,灼熱的眸子落在她紅灩誘人的唇上,嘗過了兩次,他知道她的唇柔軟至極,一碰就能讓他上了癮。她繃得緊緊的,有點挺屍的感覺。
唇帶著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臉上拂過,然後輕輕地降落,印在她臉上柔軟的肌膚上,再從她的臉上慢慢地移落到她誘人的紅唇上,發起了熱烈的進攻。
他吻得很霸道,吻得很深,也吻得很飢渴。
藍若希覺得喘不過氣來了。
腦裡忽然閃過了姐姐的臉。
不知道從哪裡扯回了力氣,用力地把身上的男人推開,藍若希坐了起來,伸手就抄起了一隻枕頭抱在懷裡,作為保護作用,然後喘著氣沒好氣地對霍東銘說道:“你不是說坐懷不亂嗎?”
低低的笑夾著不易察覺的深情,又隱著深深的寵溺在房裡響起,霍東銘也坐正了身子,一邊伸手揉順藍若希有一分亂了的短髮,一邊說著:“對外人,我坐懷不亂,對著老婆,那是坐懷必亂。”
剛剛那一吻,他才知道有多麼的渴望擁有她。
藍若希的瓜子臉騰地紅得像關公。
她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做什麼,又不知道可以做什麼,顯得有點無措,有點侷促不安。
他有這個權利。
因為他們領了結婚證,是合法的夫妻。再說了還有幾天婚禮就要舉行了,再怎麼不適,她都是逃不脫和他合二為一的。
可她……
身子一倒,整個人重新跌躺回床上,抱著的枕頭有點無力地丟開了,她紅著臉,小聲地說著:“那,你繼續坐懷大亂吧。”
霍東銘再度笑了起來。
健壯的身軀不客氣地再一次覆上了她的身體,兩個人的身高似乎相當的吻合,兩具軀體覆合在一起,似乎天衣無縫。
拂撫著她紅透了的臉,他是很想一口氣就把她吃幹抹淨。但她僵硬的身子又讓他於心不忍,低首,愛憐地觸吻一下她的唇,然後定著她的臉,逼著她迎視他此刻充滿了柔情的深眸。
“新婚之夜,我不會再當和尚。”言下之意,今天晚上他可以放過她。
藍若希略略地鬆了一口氣。
側身,在她的身側躺下,霍東銘擁她入懷,讓她枕著自己的長臂,醇厚的嗓音像慈祥的媽媽唱著動聽的催眠曲一般,哄著她:“睡吧,總要學會習慣的。”
夫妻呀,是不可能在舉行了婚禮後還分房而睡的。
枕著他的長臂,聽著他的心跳,在他醇厚的嗓音催眠下,藍若希慢慢地沉進了夢鄉。
夜,還在繼續。
卻多了一抹溫情。